这些暴徒们对于我们的到来,是防范和恐惧的。他们也有比较完善的防御体系,和众多经过实战淘汰出来的战士。
我也没有强力攻打这些地方,没有去解救受困者。这让很多战士无法理解和接受。
我知道战友们还保留着人类善良和正义的本心。可惜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实在无法浪费时间。
我知道一些暴行是很多人类的劣根性。
但孩子生下来是不会“为恶或为善”的,只有父母或周围的人或事,教会他“该这样做或不那样做”。
人类要走向成熟还有漫长的过程啊!
我只是抓紧时间,派出多个小队,联系到访了大部分新的基地或聚集点。
攻打一个聚集点,不但会有自己战士的损失,也会影响帮助幸存者的时间。这是救援幸存者的黄金时期。
病原体的进化形态还未出现,这时能多救援一些聚焦点,告诉他们如何防卫,就会有更多人活下去。
为恶者毕竟还是少数。我不是执法者,不能轻易剥夺他人生命,也没有时间去辨明是非曲直。
病毒很快就让暴徒们知道。在享乐和生命之间,孰轻孰重。
我亲眼看着一个女丧尸,从下往上一点点的吃掉了一个土皇帝,本来我可以一枪帮那个家伙解除痛苦,可是我只是看了一眼就走了。
让那个女丧尸为自己讨回公道吧。所有人因为我的原因,也没有人出手帮助他解除痛苦。
第二天清晨,我们的突击队进入了某个基地,一个女孩大胆的向我提出,希望我带她离开。
基地的头头不允许,还带着一帮人威胁我。我闪电般冲到他身边,拧断了他的脖子。
但是,我也没有带走那个女孩,而是把那个家伙的手枪给了女孩。
我对疑惑不解的队友和人群说:
你们都会死亡,要么跪着,要么站着,拿起武器吧,不要奢望别人。
那些选择跪着生存,只想苟且于一时的人,其实也是助长了恶行。我虽然同情一些人,但是不代表我会帮助她们。
可笑的是,她们不敢去痛恨加害者,却对我这个“未出手援助”的人极度不满。
有些人用道德绑架,把善良视为理所当然的义务,这种心性也是欺善怕恶的另一种体现吧。
除了某些过于令人发指的家伙和令人厌恶的恶行。我基本不干涉人类基地里人们的选择。
这是病毒给人类的考验:
既有为恶的惩罚,又有向善的勇气!
人类只有自救和互救,才有权利,在这个宇宙中,作为一个成熟的种族生存下去。
当我们通过星球智脑下载了,以前智脑7号留下的疫苗制造方法以后,得到了有效期平均在40到50年左右的疫苗。
每个人都注射了疫苗。
克隆体一旦复苏,也会注射疫苗。这只能保证每个人有更长一些的清醒时间。
在其他人类社会星球。因为人类终于知道了病毒其实已经广泛传播的事实。
联邦最终取消了克隆的禁令,人类开始大范围使用“克隆人记忆传承”的技术。
各地的管理模式和我们这里比较类似。克隆技术由国家管理。每个人都注射疫苗。
每个人死后。可以选择克隆复苏。当然要收钱。
每个星球的统治者。都有了一项长期的收入来源。
有很多没有钱的底层人类。当然没有机会获得记忆延续的机会。
可是人类社会不就一直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