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顿时犹如五雷轰顶一般的僵在原地。
魏舒也不说话,只是整好以暇的看着他。
半晌,他才低低的嗤笑出声,眼中一片酸涩的红意。
“是我错了,我早就该知道的,是我……都是我的错,若不是因为我被迷了心窍,又怎么会连累阖家上下几十条人命无辜被害。”
说着说着,竟哭出声来。
魏舒:……
看着面前哭得一塌糊涂的男人,魏舒低下头捣鼓自己药箱中的药来。
等到宋承发泄完了,才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让您见笑了。”
魏舒摇摇头道:“无事。”
“除了身上的刀伤以外,内伤倒是好了不少,再按着方子抓几服药,你也就没有大碍了。”
魏舒说道。
宋承站起身来,极其虔诚的鞠躬道谢。
魏舒拉起他,不在乎道:“受人之拖罢了,不必挂在心上。”
一说到这里,宋承似乎才想起自己的初衷,连忙问道:“还请公子告诉我恩公的身份,宋承不愿意做一个知恩不图报的人。”
他眼神坚定,给了魏舒一种不得到回答便不罢休的的错觉。
僵持的斟酌了半晌,魏舒才道:“你好好修养,你的意思,我自会转告于他。”
听了魏舒的话,宋承才冷静下来,无声的点了点头。
魏舒推门而出。
还未走出客栈,便在大厅的一个角落中,发现了正笑着看他的温沉。
眉眼清润,像是打磨好的上等玉石,透出一股子的温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