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国泰和抬起头看着面前自己的幕僚司马云飞,对于司马云飞国泰和可是有些生气,
年纪不大,可是喝酒的本事,可没有人可以比拟,让他少喝酒,现在怎么又喝了酒。
“云飞兄,
我知道他们会想出处理林府的方法,
可是现在我们整个大陆已经不在太平了,
自从十四年前,唐国国主的两个皇子争夺皇位,最后一人败了,到了现在都了无音讯,
而大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每个国家的势力都不怎么安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唐国的原因。”
十四年前,听到十四年前,司马云飞脑海中一阵红雷炸响,
十四年前现任唐国皇帝和自己哥哥争夺皇位可是闹得人尽皆知以至于到了现在还是有不少人把这件事当成一个唱本到处传唱,
而唐国国内是谁都不能议论十四年前的事情。
“泰和兄,
你不要多想,现在大陆到处暗流涌动可能只是因为三国已经没有发生战争太久了,
积累了太多的仇怨,不可能是因为十四年前的事情。”
司马云飞也是不想要议论十四年前的事情,十四年前的事情还是造成了剧烈影响,
十四年前和唐国现在的皇帝争夺皇位的那个人在十四年前交友甚广,
到现在不少家族族长是那个人年轻时候的好友,还有不少人在各个国家当上高官,
那些和那个人是好友的人估计准备反击唐国,而清国只是他们的一个试探。
“泰和兄,我们不要想这么多了早晚有一天我们会知道为什么如今的大陆会有所不同。”
司马云飞看了看面前的会长国泰和感慨说道。
司马云飞话音落下,屋子里就陷入寂静,过了一会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都走出了房间。
盟北县一个破败的大的寺庙统领盟受伤的人都在养伤,庙内除了一个大的房间供奉一个石佛,佛像上石灰有些脱落,
而除了供奉石佛的房间,还有着不少房间,每个房间都有不少受伤的人,
每个人脸上虽然有些沮丧,可是唯独没有绝望,每个人都在努力压制自己的心情。
诸葛堂主虽然在昨天晚上想死去,可是被护卫救了下来,没有受多么重伤,
但是护卫害怕有暗伤存在,所以就让诸葛堂主在这里疗伤。
一个护卫急匆匆的跑到了诸葛堂主的房间道:“堂主,
陈堂主昨天受伤,送她回来的人已经不见了,而陈堂主也不见了,
林堂主受伤严重没有就过来,人已经死了。”
人没有了,诸葛堂主一下子提起来了担心神情,听到林堂主死了,诸葛堂主又松了一口气。
可是想到陈堂主不见了,这可是把诸葛堂主急死了,赶紧问道:
“陈堂主竟然不见了,我派去的护卫也不见了,你们有没有好好找,
怎么可能会不见,他可是先回来的,我们可是后来的,
这么只有他不见了那其他人有没有不见了。”
护卫知道诸葛堂主担心其他的逃出来人不见了,现在活着以后就成为了统领盟第一堂主,
现在就要负责去其他两个死去堂主责任,
想着诸葛堂主的行为后,护卫感觉说道:“堂主
其他撤回来的人都在这里养伤,没有消失,每个人都对堂主昨天的英勇感到钦佩。”
诸葛堂主知道自己现在就要承担起统领盟堂主的责任,不能让人看出丝毫破绽,不然自己杀了两个堂主,盟主可不会放了自己。
诸葛堂主思虑一会儿就道:
“安排人去找找,陈堂主到底去哪了,记住行动要小心,不能因为为了陈堂主而暴露了自己。”
护卫离开后,房间里只剩诸葛堂主一个人,诸葛堂主眉目愁思,手敲击着桌子,
带着和谐但是不怎么优美的旋律,沉思良久后,诸葛堂主终于舒展了神情,心中也是暗道,自己做的事情可是天衣无缝,
不可能会有人知道的,陈堂主只可能是被朴周帮给劫走了。
“盟主,
我看了林堂主的伤口。致命伤口好像不是敌人所伤,而且伤口上有些故意所伤的痕迹,
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是统领盟内的人所为。”
一个统领盟专门请来的仵作对着身着红色华丽衣服的盟主晴雯汇报着自己所知道的消息,
头深深的底下,掩饰自己的自卑和胆怯。
林堂主不是被朴周帮的人杀得,而是被统领盟内的人杀得,这怎么可能,难道有人是统领盟的叛徒,
可是自己也没有让普通的统领盟人安排在林堂主身边,
到底是谁,把林堂主杀死,
看着胆怯懦弱的仵作,盟主晴雯明亮的双眸有些好笑,自己怎么会和他一般计较。
晴雯知道自己要问的已经问完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就对着仵作说道:“你离开吧,
不要和任何人说你来过这里,还有今天的事情也不要和任何一个人去说。”
仵作听了晴雯的话眼里出满了感激,一边弯腰拱手离去,一边在心中也是暗道,自己这条小命终于保住了,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
仵作离开后,云婷看着皱眉不一的晴雯,想着统领盟自己在城主府的时候可是知道统领盟的三个堂主关系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