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就是前不久才进京里的兰洋公主吧。”随着海德妃的一句话,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去。
“我听说乌曼国的人都是打小就相当擅长歌舞的,当初我跟阿父在边关的时候,见过他们以一种舞蹈融入攻击中,进攻方向十分灵活。”
“海妹妹恐怕是当时年幼,被他们的虚张声势给吓着了,今天是乌曼臣服我大渭,一些危言耸听的话还是不说的好。”祺贵妃带着嘲笑的韵味。
“你。”海德妃一时间被挤兑的说不上话。
“今日是殿下的生辰,祝太子殿下华诞,愿太子殿下福禄寿喜全,古韵悠悠传,文雅永流传,岁岁皆如意。”一位端庄华贵的女人端着一杯酒,满脸笑意。
“谢过苓淑妃娘娘的美意。”穆漾尘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了,德康,这个舞撤下去。”
“奴才遵旨。”
场上的人刚刚退了场,兰洋就直接跳上里大厅中央,动作轻盈有力,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让人陶醉,不由得感受每一个动作的细腻和优雅。
一场舞毕,所有人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兰洋见过陛下。”
“乌曼的歌舞果然是名不虚传。”
“陛下谬赞。”
“乌曼地域严寒,如今大渭都马上就要入冬了,你还穿着一件这样的薄衫。”
“乌曼地域不似大渭地域辽阔,气候舒适,百姓怡然自乐,物样精致,微臣自小在严寒地域呆久了,自然是身体要耐寒些。”
“不想,你乌曼国居然是对我大渭如此眼光,想当初,明武皇帝在世的时候,乌曼还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父皇,那个时候乌曼就已经是强弩之末,如今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乌曼已然臣服我大渭,当初要不是枫蓝边境的那次战役,乌曼……”穆漾尘用着蔑视的目光看着兰洋一众。
“太子殿下年幼,微臣都没有敬酒,太子殿下就已然喝醉了,话语都有些混乱不清了。”津羽略带些玩笑口吻的说道。
“陛下,臣妾听说乌曼国的百姓都以河边为生,桑岭河的上游地带都是群居的乌曼人。”苓淑妃举起酒杯说道。
“是吗?”
“陛下有所不知,桑岭河在大渭境内地域都已然是人烟稀少了,往北边吹来的风听当地的人说都能钻入骨头里。”苓淑妃又补了一句。
“说这样的话,着实有趣。”
“兰洋公主,年纪如此年幼就千里迢迢来到大渭,思乡之情恐怕是比旁人都要严重些,陛下,臣妾那边正好有一处府邸,何不让公主搬过去居住。”嫊妃已然反应过来,接了话。
“嫊爱妃说的有理。”
“陛下,这使不得啊,桑岭河当初的战役可是我朝损失惨重,不少将士都在尸骨无存,怎么能让兰洋到那里去。”有些大臣已然面露难色。
“那岂不是正好,让兰洋去为葬身异处的将士们祈福,陛下。”苓淑妃举起酒杯,满脸笑意。
“的确这是一个好办法,想来,我朝也乌曼都已经打了许久了,是时候结束了。”
“微臣谢主隆恩。”
兰洋退下。
“海妹妹刚刚如此吹捧乌曼的舞曲,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汪锦烟转过头对着穆炎说道,“陛下,臣妾前些日子正好遇上一个舞乐上的奇才,年纪比兰洋的年纪还要年幼,正巧,她现在正在宫里。”
翠箬领着人上来,这个孩童连兰洋的肩膀都没有到,脸上还带着些婴儿肥,只是眼睛里闪烁着不可磨灭的坚毅,她的手里握着一把小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