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子没有责罚夏吉,而是让对方养好伤势,至于剩下的事情,他会亲自处理。
白玉子坐在蒲团上。
底下为首的二弟子孙阎跪在地上低头不语。
白玉子训斥道:“孙阎,你身为门下二弟子,大师兄不在你应该担当大任,看看今天的大比,以及带头,居然一局也没有赢,还有夏吉,他还小,犯错是正常的,你也不知道好好教导他,反而在这里跟同门弟子置气?”
孙阎知道师傅这是在拿他出气,可他心中不服,反驳道:“师傅,弟子没有置气,弟子是在生小师弟的气,自打他来到这里,大师兄为他放弃修行时间,不断帮助他,您有什么好东西也都紧着他,还把敬龙剑给了他,你不是说要把那把剑给最强的弟子吗?按理来说那就是大师兄的才对,可您呢,反到把剑给了小师弟,一个劲的看不起我们,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弟子,您怎么就这么偏心呢?”
“够了,为师这不是偏心,你小师弟潜力非凡,未来必定是宗门举足轻重的人物,也是你能猜忌的?为师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师傅,您怎么教他我不管,可我想说,他还小,今天他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顾同门之情出手杀人,明天还指不定做出些什么事情您不能……”
“他是我的弟子,你给我滚,给我滚!”白玉子抬手一掌将对方轰出十丈开外,恼火道:“从今天起,你给我去后山面壁思过。”
孙阎没想到师傅对小师弟的袒护到了如此地步,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后擦去嘴角的鲜血,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远在山下的何凡早已游历许久,对于太虚门所发生的事情并不知晓。
“客观,您的酒菜都好了,请慢用。”
店小二点头哈腰陪着笑,何凡不为所动,安静的吃着自己的饭菜。
而这时,远处的一伙人群吸引了他的注意。
“老大,大当家的这次让咱们去截得什么货啊,还要联合其他几个山头的家伙。”
彪形大汉穿着一件虎皮做成的单褂,一口咬掉半只鸡,紧接着喝上一大口酒,神秘兮兮道:“你懂什么,不该问的别问。”
“嘿嘿嘿,小的就是想问问,您好歹透个信啊。”
大汉听到对方一直围着自己探话,眉头一宁,摔了酒碗,站起身揪住对方衣领恶狠狠地道:“你小子不会是哪家的细作吧,啊?”大汉这最后吼出一声,惊得店里的人纷纷停下手上的活,朝这边看来。
那大汉见周围全是人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刀将对方的耳朵割了下来。
“啊.....大哥,大哥饶命啊,大哥,小的再也不敢了。”
那人捂着流血的耳朵,惊恐求饶。
大汉吐了口唾沫到对方头上,随后威胁道:“谁要是再跟我这里问东问西,我就宰了他。”
剩余的弟兄们一看这情形,都知道大哥是动真格的了,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大汉见周围人一个个都听了自己的话,这才继续坐下来喝酒,至于被割掉耳朵的家伙,只能一个劲的跪在地上,祈求对方不要杀了自己。
何凡下山历练,一路上打抱不平,怎么容得下这种家伙危害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