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瑜看了他一眼,面色不显,冷声道:“吾也记得吾说很多次,吾对你没有那种感情。并非佳配,何必纠缠?”
顾见臣听了她这话恼羞成怒道:“是不是佳配,你一个人说了不算。”
燕景瑜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出其不意地出言提醒:“你身边有别人派来的暗探!”
顾见臣狐疑地看了一眼燕景瑜,“不可能。”
“信不信随你,吾也没必要骗你。”燕景瑜放下杯子慢慢起身。
顾见臣拉住她的手,面露喜色开口道:“你关心我?”
燕景瑜用力甩开他的手,语气生冷道:“少自作多情!”
顾见臣见她转身,以为她只是嘴硬心软,声音放柔了一些,“我知道了,多谢提醒。”
顾见臣说完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好像燕太子府是他家一般。
燕景瑜看了看被他拉过的那只手袖子都皱了,没忍住眉头紧蹙。
突然屋顶响起脚踩瓦片的嘎吱声,赵恒逸也听到了正准备去追,却被燕景瑜叫住,“不用追!”
赵恒逸闻言一脸茫然,“为什么不追?”
燕景瑜白了他一眼,勉强解释道:“东方既白派来的。”
赵恒逸听了更疑惑了。
燕景瑜看他和看傻子一样,根本懒得解释,直接开口吩咐道:“备水,吾要沐浴。”
赵恒逸老老实实去打水,行呗,又被嫌弃了。
萧万顷弄出声响后立马回府复命,“主子你要我做的事,我做完了,主子你就告诉为什么那么做吧?”
东方既白并不作答,反而问他,“听到了什么?”
萧万顷看了一眼他主子“你先告诉我,不然我不说,你们说话做事弯弯绕绕的,我哪瞧得明白。”
东方既白轻笑一声,手指轻叩桌面,“真想知道?”
萧万顷疯狂点头,眼睛闪烁着点点星光,“主子你快说!”
“他那天过来的时候,我问他为什么顾见臣会说燕太子是他的人。燕景瑜反问我怎么突然这么说。
我只说我在顾见臣身边留了一双眼睛。这不燕景瑜说他和顾见臣没什么过多牵扯,只有些孽帐,我倒没全信,所以让你去打探。”
萧万顷点点头,又发出疑问,“那为何要说暗探的事?”
东方既白点点他的额头,才继续解释道:“一是为了答他所问,二是为了混淆视听。你说他把事情告诉了顾见臣,这意味着什么?”
萧万顷立马抢答,“说明她和顾见臣确实有牵扯,好让顾见臣防备你?”
东方既白突然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轻飘飘地瞄了他一眼。
萧万顷看他这副表情就知道自己又猜错了,“哎呀,我笨,主子你就明说嘛。”
“我问你,他知道暗探是哪一个嘛?还有,他和顾见臣说了是谁派来的嘛?”
东方既白立马指出关窍,萧万顷脑子里灵光乍现,“我明白了,她把这不清不楚的消息传给顾见臣,能让顾见臣自乱阵脚,为了查清身边的暗探一时没法搞出什么动作来。”
东方既白微微一笑,“嗯,还不算太笨。”
“那顾见臣怎么会信?”萧万顷脑子突然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