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聪师兄,当然你若不跟我抢主持的位子,我何必要杀你。”智涨也冷冷的回。
其实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和尚们之间的争斗更加惨烈。
当和尚的九成都是出生没了爹妈,剩下一成是日子混不下去,半路出家的和尚。
他自出生被迫当了和尚以后,饱受凄灵,大事小事的排挤这都是家常便饭,不足为道。
他从瘦弱多病,不喜与人争执,只想着世间每个人都是菩萨罗汉,被打被骂只道是神灵对自己的勉力,直到那日,智聪脱了鞋子拿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脸上。
言语间只当他是个懦弱的猪狗,丝毫不拿他当人看待,更别说什么同门之义。
若说智聪是个生性残暴之人这也好理解,他偏偏人前人五人六,对每个人慈和友爱。
又有一次,他与挂单的一个外来僧人攀谈,智聪走来说道“为什么拿他当人”
他知道寺庙中人,人人皆如智聪,只是不如智聪这般张扬。
终于,他逮到一个绝佳的机会,毫不犹豫的活活勒死了这个师兄,想到得意处,又伸手朝间脖颈间掐去,口中又再低吟“死吧死吧”
那智聪没想到他如此悍勇,见鬼不怕,竟生生被他掐散了鬼体,在不远处又重生出来。
只说了句“你,”眼神又变得惊疑不定。
智涨见此,心中微微一惊,这和平日里情形远不相同,本想依法再次捏死智慧,手上动作慢了一分。
智慧见他变色,高宣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智涨师弟,你害的我们好苦,现在你也死了,终于该了账了。”
智涨平日里也常常体验在意识世界死亡,对他的话并不如何相信,知道是心魔在诱导自己,这在修行中实属平常。
“智慧师兄,当年可是你要杀我,师弟杀你是迫于无奈,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戏文。”智涨说道。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你还记得当年的慧静吗。”
“慧静,师弟是全无印象”智涨说道。
“不忙不忙”智慧极有耐心。
“我们做和尚的一生孤苦,又不是天生有什么慧根,哪能领悟出什么狗屁佛法来,身子长成时,难免有七情六欲。”
“长老护法们念我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并不过分斥责。”
他讲到此处,顿了顿,像是要组织一下语言。
“其实师弟不知道吧,和尚尼姑们幽会,其实上面也是默许的,尼姑们有时怀了孩子,若是男孩就放回和尚庙,不然这和尚庙里哪能几百年里人丁不断。”
智涨听到此处,心猛的一陈,他年轻时确是有过一些奇遇,他年轻时也未真正得道,领悟佛法真谛。
夜晚身子燥热时,就去后山小溪里喜喜身子,天晚了左右无事,总有人与他聊天解闷。
黑夜中不辨形貌,日子久了,他竟误以为是观音菩萨来点化自己,他对菩萨直抒心意,磕头跪拜,不有丝毫隐瞒。
那女子声音又温柔又好听,玉手滑过他的光头,浑身一阵触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