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治好了,真的假的?”陈春惊讶地合不拢嘴。
“你说呢?人家那个时候有病,你作为丈夫竟然不闻不问,你说你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吗?”冯晓为表达她的不满,还把手伸进陈春的衣服里,捏着他腰间的软肉轻轻旋转。
“啊,疼疼,是我的不对,是我的错,我现在就弥补你。”陈春说着就紧紧抱住了冯晓,那张嘴也不老实地向冯晓的小嘴探去。
冯晓自然不会让他得逞,她挣脱了陈春的拥抱,红着脸羞道:“正经一点,孩子还在后面看着呢!”
陈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转头看去,果然他的儿子在睁着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们。
陈春一把抱起了儿子大声笑道:“小祖宗,爸爸带你玩捉迷藏好不好?”
入夜,冯晓虽然下了几番逐客令后,但陈春就是厚着脸皮不离开,冯晓无奈不已,只能任由二人心间那暧昧的情愫荡漾着,大约10点钟左右,孩子玩了一天,终于忍不住睡意在冯晓的怀中沉沉睡去。
冯晓和陈春打了个招呼也就进了主卧休息,还顺手反锁了门,陈春欲哭无泪,而空荡荡的客厅就如他那时的心情一样,不过,他转念一想,欲速则不达,过程越曲折,结局也就越甜蜜,所以这样的过程也挺好的。
躺在次卧的陈春,感受着被子特有的而又熟悉的淡淡清香,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在他睡意朦胧的时候,他隐约感觉到好像有人推门而进,紧接着这个人走到他面前迟疑了一下,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那是一具滚烫柔软的身体,带着独有的香味,让陈春猛然惊醒,他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被子中的可人,一脸的惊喜,而冯晓看着陈春傻子一样的表情,微微羞恼后,轻轻一笑,嗔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吗?”说完她看着仍在发傻的陈春,便白了他一眼,大着胆子压在他身上,递上了她娇嫩欲滴的小嘴。
陈春短暂的失神后,终于清醒,心中也是一片狂喜,看来冯晓经过这些事情后,终于克服了魔障,放下了过去。
所以那一晚,烟雨朦胧,海棠花在无声中悄悄绽放,那一晚,屋中的两人水**融,春暖花开。
陆远,是一个天生的工作狂,在事业的拼搏中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他在“远辉”公司已经稳定占领零售市场的大半壁江山后,就又联合几个朋友开了一家新公司,忙的晕头转向,根本无暇参加李少辉的邀请之宴。
而且他这个有着大智慧的人,对于感情和伴侣的态度则是看淡随缘,如有合适心动的,就会争取一下,可直到现在除了许诺和夏雪让他有过片刻的心动之外,就再也没有哪个女人能入的了他的法眼,所以已经习惯了寂寞孤独的他,日常生活就是一个人静静地努力工作,感悟生活,思考人生并编纂小书,聊以慰藉。
唐凤玲则寄了一张明信片和一串风铃,风铃由铃头铃身铃尾三部分组成,铃头是一对粉白的大蝴蝶,首尾对应,就像梁祝的化身一样,缠缠绵绵地翩翩于花丛中,喁喁私密着,铃身是由粉色的圆盘挂着许多同色的小铃铛,那粉色如同少女的娇羞,也如同初恋的青涩,让人伤痛而又痴迷着,铃尾系着一束红缨,红缨上有一块小木牌,上面写着“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同心同德,不离不弃”两行工整的小字。
“风铃,风铃。”李少辉默念着。风铃,不起风,就静静地挂在那里,默默地守候着,有风则响,响声清脆动听,不带一点杂音,就像年少时的暗恋,时刻在期待,时刻在盼望,却又从不在乎等待多久,守候多久。
李少辉又记起大学时候的事情,因为唐凤玲名字有“风铃”二字,她本人又喜欢风铃,所以自己每周都会煞费苦心地寻觅、送一个不一样的风铃给她。到毕业之时,这些风铃都可以弄一个小型风铃博物馆了,就是到现在自己也喜欢在阳台上挂上一串,默默地看着,静静地听着。
李少辉又打开了那张被层层包裹的明信片,上面有一张唐凤玲的照片,照片中美丽的她穿着学士服,双腿微微屈起,两手自然交叠,坐在泰晤士河畔,身后是古老的欧洲建筑和蓝天白云,夕阳照在她笑容如嫣的俏脸上,染红了双颊,那俏丽的模样宛如几年前在大学时那样清纯,那样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