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都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纷纷摇头把自己撇干净。
“你说!”顾胜华手指颤颤地指着顾徽珠,质问,“你,你是不是疯了?”
“爸,以前京城大公报载,为了节省金钱,时间和便利做工,大力提倡女性剪发呢。爸,现在已经不是前朝了,女子短发不丢人。”顾徽珠不卑不亢地说道。
“你放肆!说的什么鬼话。我一个字都不要听。”顾胜华生气地指着顾徽珠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他总算明白过来了,什么事都没有,就是这个臭丫头发骚而已。想到自己刚刚的提心吊胆,还想到这以后的面子,他恨不得现在就掐死顾徽珠。他转身对身后的家佣说道,“棍子呢,给我拿棍子来,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伤风败俗的丫头。”
“爸,你为什么打我。我做错什么了?”顾徽珠眼瞧着这一顿打说来就要来了,急忙站起来说道。
“你还有脸问你做错了什么?没有国丧,不是家孝不许剪发,这是常识。我们家是死人了吗?谁许你剪发的?臭不要脸的东西。因有碍伤风,北y政府早发布了禁止妇女剪发的条令,你给我来这么一出,你是要造反吗?”顾胜华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棍子,走上前,对着顾徽珠,高高举起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