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如此做还不是为了我右相府的名声.....严武说的对,若是不报复李恽,别人如何会怕我右相府!”
平日里他手下就养着不少亡命之徒,若是李恽一直待在长安他也不敢动手,不过出了长安城那就……
“人手都安排好了吗?”
“四郎放心,都已经安排好了,昨夜就已经出了城……绝对万无一失……”
“嗯,记住手尾都要弄好,我可不想出现什么流言蜚语!”
“郎君放心……”
“呵呵,李恽我看你这次怎么死!”
就在李渔得意之时。
屋外突然传来吵杂之声。
李渔正要喝骂。
“给我把门踹开!”
屋外竟是响起了李岫的声音。
“嘭!”
李渔还没有反应过来,大门就被人踹开了。
“大兄!”
李渔呼了一声,正要下拜,气急败坏的李岫已是上前一脚把他踹到在地。
“孽障!”
这时李林甫的声音也从门外传来。
“我李林甫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逆子!”
“阿耶,儿子做错了什么,竟惹的阿耶如此……”
“你竟然还不知道错,你说说你这几日都干了些什么!”
“阿耶,儿子这些时日都呆在家中,并没有做什么事啊!”
“好啊,汝还不承认……你若不是吾子,今日某必杀你……”
“给我带上来!”
李林甫吩咐一声,一名五短身材的男子被人如同死狗一般从屋外拖了进来。
“此人汝可识得!”
李林甫调整了一下呼吸,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李渔如何能不认识地上之人,此人正是他派去刺杀李恽之人。
他低下头,口中喏喏,却是不敢言语。
“哼!”
李林甫冷哼一声。
“你翅膀硬了,竟然也学别人搞刺杀了!”
李渔道:“阿耶,孩儿知道错了……只是那李恽实在是欺人太甚……”
“孩儿丢了脸面倒是无所谓,可是阿耶你的脸面……孩儿这么做也是为了维护阿耶和咱们右相府!”
“呵呵!”
李林甫呵呵一下,“这么说来,你是好心办坏事了!”
李渔道:“阿耶明察,孩儿这么做都是为了维护咱们右相府和阿耶的名声啊!”
李林甫脸上再次露出冷笑,“汝可知,汝差点创闯下大祸!”
李渔不解道:“阿耶你可是堂堂右相,何必怕他信安郡王……我看那老东西也活不久了……”
“啪!”
“这话也是你能说的……”
“孽障……给我绑起来狠狠的打!”
“说吧!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李林甫对自己这儿子还是了解的虽然蠢了一些,但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定然是被人蛊惑了。
李林甫虽然后世在史书上被写成花脸奸臣,但能够为相这么多年,又岂会是好欺的。
元宵节之时,李渔派人伏击李恽之事就让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之所以没有审问李渔,还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不过是为了寻出幕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