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祭是一个十分讲究效率的人,这跟他的性格有关,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想做什么就直接去做,从来不拖泥带水,素以玄祭做事总是很干脆和坚决。
他从离开困神山到将还在昏迷的龙历送回浮屠天宫也就是一个念头的时间,毕竟他现在可是穿界境的修为,九重天之内,他想去哪都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办完这些事之后,玄祭回到了当初和银峰父女共同生活过的那片林子之中,然后布置好了一道异常强大的禁制后,便从随身携带的方寸之地使用无上神通与之结合,如此一来,此处又呈现了先本玄祭还是少年龙潜之时的样貌。
而银峰父女察觉到了这番变化,纷纷停止修炼,走出了房门,先是惊喜地跟玄祭寒暄了一番,然后又发觉了周围的变化,随即知道,玄祭定是将他们又带回了浮屠天的那片林子之中。
洛川此时再也抑制不住思念之苦,一把扑进了玄祭怀中,喜极而泣,银峰虽是鼻子也有些酸涩,但还是忍住了,只是欣慰的望着玄祭和洛川这一对璧人发笑,只把玄祭看得有些脸红。
银峰像是见到鬼似的忍不住打趣着玄祭道:“想不到你小子居然也会脸红,这可是难得的奇观。”
玄机的脸不由得更红了,有些讪讪道:“爹,亏得之前洛川说你老不正经的时候我还帮你说话来的,如今看来,你就真的是老不正经了。”
洛川闻言更是忍不住也羞红了脸转身就气呼呼地朝着银峰的手臂招呼过去,银峰则是属犀牛的,皮糙肉厚,浑然不觉疼痛,依旧贱笑着望着这一对璧人。
亲人团聚自然是开心的,玄祭在林子里陪银峰父女住了整整十年,期间三人从未外出过一天,三人生活过的好不快活。
这期间,在玄祭的引导之下,银峰父女的修行大有进境,银峰不但恢复了所有伤势,还一举突破了忘忧境进入了长生境,而洛川也是进步神速,有原先的斩尸境一举连跨斩尸断魂、浮屠三境,达到了无相境,这父女二人如今放眼九重天怕是也无人能够奈何得了他们。
今日是洛川突破无相境的大日子,玄祭早早的就备好了酒菜,准备晚上一家三口好的喝上一顿庆祝一番。
这一顿酒喝的很是开怀,银峰早早的就醉倒了,瘫在一边。
而洛川更是大着胆子拉起玄祭小跑至林子中的一处小湖边上,玄祭自从那年吻了洛川之后,便也不再对洛川时不时的亲密举止有什么不适,皆是坦然受之。
二人来到小湖旁边,借着月色映衬,湖面水光的返照,只把洛川那不知是羞涩还是喝多而红彤彤的脸庞照的分外清楚,玄祭喝的也有些多了,笑笑道:“怎么了,搞得神神秘秘的。”
洛川忽然一阵惆怅,幽幽问道:“你这一去又要多少年不回来?可会把我忘了?”
玄祭闻言心中一悸,讪讪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洛川苦笑道:“你这人,每次要走都不敢直说,哪次不是借着喝酒然后偷偷溜了出去?何况此次你特意陪了我父女整整十年,用尽一切办法将我们的修为提高,那就证明,你此番离开,归程遥遥无期,我说的可对?”
玄祭苦笑着点点头道:“我有时候恨不得你笨一些才好。”
洛川此刻也已经忍不住泪水打转,强忍哽咽道:“我又何尝不希望我笨一些,龙潜,我不管你此去何方,归程何期,虽说分离是因为你有你的苦衷,但是我真的怕你把我忘了,所以……”
洛川在说话间已经将自己一身袍纱褪去,露出了其中雪白的胴体,玄祭见状也不由得喘着粗气、心跳加速。
洛川发觉玄祭的局促,当即一把把玄祭扑倒,就吻了上去,玄祭一时也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任由洛川施为,而洛川一个未经人事的大姑娘哪里懂得后面该怎么办,只是笨拙的亲吻玄祭,然后雪白的身子在玄祭的身上乱蹭,可就是这样,也终于勾起了玄祭那不知早已隐藏了多少年的男性最原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