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惟穆愣神想了一会儿,觉得还是无法证实,这个话题也就不了了之了。
然后才说起秦公子。
秦公子,单名一个风子,家里是开油坊的,通州和京城各有一间铺子。
“你别看只有两间油铺,生意兴隆,家道殷实,不比崔吏守家差。”钱惟穆见钱素素低头寻思什么,似有不喜之意,赶紧解释。
“这门亲事是前年定下的,本来去年该把馨儿的婚事先办了,然后今年便轮到你了。可是现在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馨儿的亲事没有着落,若是你的亲事在头里操办,只怕馨儿更加难了!”钱惟穆愧疚地说道。
钱素素问道,“那今日秦公子登门拜访所为何事?”
“当然是催婚!”钱惟穆释怀地笑笑,“秦公子真是好人啊!特意告诉咱们,他不会退婚的。”
“那父亲是如何作答的?”
钱惟穆的笑容隐去,羞愧说道,“为父本意是先给你办婚事,怎奈你母亲和馨儿坚决不肯。好在秦公子坚持,于是为父与秦公子约定,不论馨儿的亲事成与不成,你们的婚期都定在明年秋后。”
说完,钱惟穆站起身要走,钱素素突然冒出来一个疑问,“父亲,这男婚女嫁之事难道不该是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怎的秦公子会亲自上门,还是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