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源自‘老家’的基因表现一般无二。
黑发浪子质感秀发披肩青年衣冠楚楚面目优异,口叼一支绝对为本地人极其不喜的古老嗜好物,肆无忌惮向四周释放着对人形种呼吸系统普遍有害的迷幻毒烟。
交谈对象自然也立于他对面,佝偻可憎体态身侧有支独臂独掌无力低垂,独独精神有力的掌中指缝亦不缺燃着干料散发呛人气味……
一少一老二人沉迷这种古老的上瘾滋味儿。
通常,此等伴随严重负外部性、完全无视他人合法健康发展权之行为是要受到跟字面上一样铁面无私无处不在的‘执法者’当场裁断、没收违规证物并予以出格主体严重警告的。
粗观四周此刻不止一人、几乎个个身周均盘绕有毒烟阵阵,少数不合群者虽不喜气味却也实际并未以任何形式阻止污染源,仅是冷眼旁观偶有抱怨。
显然今日不同以往,至少现在的地面广场上的成分暂时不同以往。
“不错,还是高尚者的墓志铭那「哔—」样,有一瞬间都快信了他们有所长进,学会了明目张胆双标”,浮夸表情就差给个舞台任他表演,“那位柳先生的认真、洒脱、责任感,都快看哭我了,真的”
“慎言,有耳”,闭目以劝诫口吻督促青年,可憎黑发老者似是以其仆从身份在遂行家职。
年轻人报以轻蔑单字曰:“呵——”
见他有此反应,老者便不再多言。
年轻不凡与衰朽中干,虽多有督促意味,二人明语交流,实际都不在乎‘隔墙有耳’。
……
吻部比起同族雌性略短但更为立体高挺,中等体格雄性「科诺菲儿」有些按捺不住激动,试探着密语发问同辈亲人们:“知性体扩散已成定局,人形没有食言……机会很大,你们觉得呢?”
一群五位狗耳朵们也成小团体凑一团,或人形狗耳,或纯粹星际边牧模样。追究起来,现在以「科诺菲儿」称呼这支狗耳朵们无论从认同还是政治都不合法合意——他们应是「克拉菲儿」。
当即有大体格雌性个体以姐姐语气训斥未熟孩子:“不觉得,被道貌岸然遮了眼不代表他们认不出谁才是他们养的狗,平常心一点,别做什么事都慌慌忙忙地急着表现”
“份额多少还得看最后哪家更能抢”
话里话外夹枪带棒让同辈又明显年龄较小者只好乖乖低头摇尾显示屈服。他身为家里年龄最为幼少且唯一男丁者,母系社会的雄性狗狗们生活总是如此憋屈。
一旁有一只倒耳朵狗子晃晃脑袋对此不愿多作评价,认真旁听了直播及家人讨论后懒得掺和那边见惯了的‘亲近交流’。
“……不必担心人形种的亲缘关系,多亏这支人形种对身份认同远高于对血脉认同”,她想了想,讲回正事。
“九姐,跟人形的谈判交涉还是交给您了,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