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笙笑了笑,“傅兄如今不是无家可归,跟王姑娘眼看流落街头了吗?所以本官想给二位找份差事,让你们在上河县安顿下来。”
“祖产被霸占,你们被驱赶出境这个仇,晚点报也不迟,首先,先让自己安稳下来。”
“等衣食无忧了,再想想怎么出这口恶气。”
连笙是边说边慢悠悠往前走的,双手负后,脊背挺直。
看背影,仿佛英姿飒爽的少年郎。
发现好一会没等到傅天扬的回应,连笙微微蹙眉,转身望去。
这才发现,傅天扬还站在不远处,没有跟在她身后。
此刻,那个男人脸上布满惊讶的神色。
连笙低笑一声,她知道傅天扬为何这副表情。
傅天扬回过神,快步走到连笙跟前,不是一般惊讶地问:
“恩人,您怎么知道草民家中祖产被秦家霸占、草民和心上人被驱赶出来这件事?”
他记得他今天才抵达上河县。
在客栈安顿好心爱之人后,就出来看看有什么门路可发展。
他们变卖了首饰换来的银两所剩不多了,再不找到活干,还真就要露宿街头。
今天才抵达上河县,而且在遇见恩人之前,他没跟恩人提及过他被秦家欺负这事,这会恩人是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恩人是神吗,对他的事情了如指掌?
傅天扬越发觉得,这位上河县县太爷比传说中的,要神乎许多。
连笙意味深长一笑,随即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她语气沉稳道:“本官如何获悉傅兄的遭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傅兄想不想安稳下来?”
她怎知道的?
她怎么可能会告诉傅天扬,她在街上发现他时,触碰了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