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晴天霹雳砸在费无极脑袋上,想想自己,自觉的很优秀,怎么能跟废物等同?
他不甘心,迫切想要证明自己不是所说的废物!
正错愕间,费惊天又说道:
“你还别不信!但凡我说错一个字,你就是我老子!目前看来只能炼体,也就是体修,是跟修仙完全格格不入的路子;
修仙的人认为体修就是野蛮人,是靠四肢发达取得一点临时成绩的牲口!他们随便一个术法就能要了你命,所以你就是大~废~物!”
父亲对他所说的话,句句戳心窝子,哪疼戳哪!让他面如死灰,人生都没有意义了,废物!
洛静怡在一旁瞪着费惊天,眼神能杀人,心中骂道:
“这老灯,教育孩子说话怎么那么损,句句不离肺管子!”
费无极在极其失落中,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想象以后的人生,充满了绝望,到哪里都被人欺负,时刻被叫做废物,真的不甘心!
表情糟糕至极,足足一刻钟时间,才慢慢从失落中冷静下来,越想越不对劲,回想到昨天父亲那伟岸的背影,暗忖道
:“我只能是体修,老爹能修仙吗?应该也不能啊!这么想来老爹应该也是废物才对!
可母亲那么漂亮,怎么可能嫁给一个废物呢?难道用了什么手段?母亲这么贤惠,应该不会啊!”
费惊天要知道他这么想非得掐死他!
“对啊!母亲怎么可能嫁给一个废物!定是父亲有过人之处!”
想通此处,希望之火重燃,目光灼灼望着父亲:
“爹,您是不是也是体修?修仙的人也那样叫您吗?”
费惊天一听,顿时火撞顶梁门:
“体修怎么了,敢叫一声,老子打死他!”
费无极一听,正如自己所想,眼睛眯成月牙:
“嘿嘿,我就说嘛!娘这么漂亮怎么嫁给一个废物!”
这话刚一说出来,暗叫一声“不好!这不是老寿星找根绳上吊,嫌命长了么!”
洛静怡满脸笑意,给儿子竖起大拇指。
费惊天脸色铁青,一步跨到床前:
“我特瞄打死你个憨货!”抡圆了巴掌,照着还没消肿的屁股蛋子又来一下!
:“爹~爹!我错了!别打了!”
本来很严肃的事,闹剧一样的收场。
:“回头把穆盖那小子叫来,让你娘给他看看,具体什么事不要外传!”
说完转头对着妻子道:
“我去看看那头畜生什么路数,敢追杀我儿子!”
下午,费无极歪着身子,拖着右腿,一步步走向穆盖家里,龇牙咧嘴,暗自腹诽“老爹下手是真重啊!”
:“哎呀!这不是小穆果吗?在玩什么?”
院内,小女孩回头看了一眼,继续忙着:
“废物~哥哥。在玩~家家~”
小女孩穿个麻布裙,依旧像个瓷娃娃,她母亲不在了,父亲又疏于教育,造成说话不利索,只能两个字往外蹦,最多三个字。
她在村里很受关爱,衣服都是村里妇女缝的。
:“跟哥哥学,费无极哥哥,或者无极哥哥。”
:“费鸡~哥哥”
费无极一个头两个大,捂着脑袋放弃了:
“你哥在家吗?”
:“趴着~”
:“也挨揍了呗?哈哈!快说说!”
:“大叫~驴,吵到~果果~睡觉!”
费无极听懵了,猛然哈哈大笑,快步走向屋子,触痛了屁股,疼的龇牙:“斯~哈~”
穆盖趴在炕上,只穿条短裤,劈开的双腿内侧,成片的深紫色血印,一点点蔓延到大腿根,费无极不做声,轻轻捏了捏那紫色印痕。
:“啊~!”杀猪叫声极为刺耳,回头怒视:
“你干嘛!吃饱了撑的!”
:“哈哈!穆果说你被打成大叫驴,我来看看真假!”
:“去你的!你才大叫驴,我就不信你没挨打!”
费无极很是欠揍:
“挨打了,我承认,不挨打叫过日子吗?我很好奇,你大腿里子怎么成这样的?”
:“唉!别提了~我老爹说用棍子不解恨,不知道从哪个婆娘手里学来的阴招,一点一点的拧大腿里子啊,拧到根啊!”
他鼻子抽动,显然要哭。
:“哈哈哈!”费无极根本直不起腰。
:“你笑屁啊你!”穆盖大怒
:“行了,不逗你了,跟我回家一趟,有好事,穿衣服,麻利的!”
:“切,跟你能有好事?我才不信!”
:“去不去?不去我走了!”
:“去去去!等我!”
村道上,一个扶腰托着右腿走路,另一个卡吧着双腿,企鹅一样走路,在村中横行霸道,任谁碰到这对难兄难弟,都指指点点,然后窃窃私语。
费惊天已经回家,让穆盖平复下心情,放松身心。
洛静怡如同上午一样,贴在穆盖脑门儿,微凉感让穆盖很是享受。
手轻轻挪开,洛静怡却满脸凝重,拽着费惊天回了屋子。
:“怎么?有问题?”
面色凝重的洛静怡组织了下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