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蕾塔的笑容更深了,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狡黠与不羁,她的脸庞如同古老油画中的美丽妖精,带着一丝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她轻声说道:“你以为我是单纯的托雷多氏族的小公主?那不过是我母亲给我强加的身份罢了。在她眼中,我永远只是一个被保护的孩子,一个让她展示家族荣耀的棋子。”
柯罗诺斯微微皱眉,冷冷地说道:“所以,你选择了成为叛党?”
薇蕾塔轻轻点了点头,目光透出一股坚定与野心:“没错。我选择了打破这枷锁。血族的世界看似不朽,但实际已经腐烂透了。长老们用古老的规矩和权力牢牢控制着我们,阻止任何变革。那些自以为高高在上的统治者,根本无法适应时代的变化,他们已经不再具备真正的力量。血族的世界需要新的统治者——一个能够带领我们走向未来的领袖。”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压迫感:“而我,注定要站在权力的巅峰,带领新一代的血族打破那些腐朽的枷锁。”
柯罗诺斯退后一步,眼神中闪烁着审视的光芒:“所以.......”他的声音冷峻,带着一丝讥讽,“你以为打倒那些长老,就能改变血族的命运?”
薇蕾塔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她轻轻摇晃着脑袋,语气中带着无畏:“为什么不能?那些长老们不死不灭,占据高位几百年,几千年,却早已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的理解。新生代的血族永远只能生活在他们的影子下。柯罗诺斯,我看的出来,你我都是被束缚的人,难道你不想打破这些牢笼,重新掌握自己的命运?”
柯罗诺斯没有立即回应,他的目光锁定在薇蕾塔的身上,仿佛要看透她的一切。她的言辞充满了煽动性,像是向他抛出了一场诱人的赌局。但柯罗诺斯心里清楚,眼前的这个吸血鬼无论看起来多么天真,她的内心已经充满了野心和对权力的渴望。
“所以,你真正的目标是什么?”柯罗诺斯冷冷问道。
薇蕾塔的笑容变得深邃而意味深长:“我的目标?很简单,打破这几百年来血族的封建支配,让所有血族拥有平等的地位。没有人会因为血统被压制,没有人会因为年龄永远屈居于老家伙的脚下。”
她靠近柯罗诺斯一步,目光中带着浓烈的挑衅:“但要做到这一切,我需要你的力量。和我合作,打破这一切……然后,掌控属于我们的未来。”
柯罗诺斯没有立刻回应,他站在原地,眼神冰冷如铁。他知道,薇蕾塔所描绘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但她说的每一句话也揭露了血族世界的残酷真相——一个腐朽、僵化的体系,早已失去了生机,而她,则是这场革命的象征。
“我要怎么相信你?”柯罗诺斯低声问道。
薇蕾塔的笑容更加魅惑,她的手指在领口处轻轻一划,身上的裙子立刻在引力的作用下滑落到底,她轻轻靠近柯罗诺斯,眼神如同深夜的星光,带着无法抗拒的诱惑与危险。她的手指轻柔地抚上柯罗诺斯的胸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含蓄的挑逗:“信任需要证明,不是吗?我可以给你一切,甚至是我自己……”
她的目光停留在柯罗诺斯的脸上,双手不断的在柯罗诺斯的摸索着,缓缓靠近。然而,就在她即将更进一步时,柯罗诺斯的手却突然抬起,冷冷地抓住她的手,目光中透着无情的冰冷。
“别用这种方式。”柯罗诺斯的声音如同寒冰一般,将她的靠近彻底冻结,“如果你以为用这种手段就能让我相信你,那你太低估我了。”
薇蕾塔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她并没有退后,反而欣赏着柯罗诺斯的冷酷与拒绝,仿佛她的兴趣被更加激发了:“你真是与众不同,柯罗诺斯。不过,这也正是我看中你的原因。”
她轻轻后退,站直了身子,目光依旧带着不羁与狡黠:“看来我得用其他方式来赢得你的信任了。”
柯罗诺斯没有多言,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依旧冰冷。
“你想打破旧的规则,我明白。”柯罗诺斯最终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静的决断,“我答应你的提议。不过,合作的前提是,我们都要达成自己的目标。”
薇蕾塔的笑容慢慢扩大,目光中充满了得意与胜利的光芒:“合作愉快,柯罗诺斯。”
.....
阿尔卑斯山脉,欧洲西部最高大的山脉,其名称在拉丁语中意为“白色”,因山峰终年积雪,山谷冰川发育而得名。而传说中的巫师监狱,纽蒙迦德,就隐匿在巍峨的阿尔卑斯山脉深处。这里四季常年寒冷,即便是夏日,冰雪也未曾完全融化,山间的寒风夹杂着刺骨的冰霜,从高处呼啸而下,将这个地方与世隔绝。遥远的山峦如同巨人般环绕,沉默地注视着脚下的巫师监狱,仿佛在守护,也仿佛在警告任何胆敢接近的人。
纽蒙迦德的地理位置是格林德沃经过精心挑选的,冷峻的塔楼伫立在一片陡峭的悬崖边缘,周围是险峻的山峰和深不可测的峡谷。监狱本身的设计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灰黑色的石块和山脉的色调无缝融合,远远望去,纽蒙迦德如同山体的一部分,冷漠而肃杀。塔楼高耸入云,仿佛试图与天穹对抗,尖顶几乎刺破了灰暗的天空,终年笼罩在阴霾和低沉的云雾之中。
塔楼的墙壁漆黑如墨,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仿佛连阳光也不敢接近。黑色的石砖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每一块砖石都见证过无数巫师的痛苦与绝望。塔楼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最原始的防御与封闭设计,冷酷而功能化,完美契合了它作为巫师监狱的身份。
进入纽蒙迦德的唯一道路是一条隐秘的小径,蜿蜒穿越了山间的密林,通往那高耸入云的塔楼。路径陡峭而危险,甚至连鸟兽也不敢轻易靠近。长年无人踏足的小径两旁,布满了荆棘和野草,而每当有人接近时,风声与尖锐的岩石摩擦声仿佛低声诉说着监狱的古老秘密。
纽蒙迦德的外围笼罩在重重魔法结界之中,那些未经允许试图接近的人,无论是麻瓜还是巫师,都会在不知不觉间迷失方向,仿佛被困在一个无尽的迷宫中,永远找不到返回的路。塔楼的顶端没有窗户,只有一面巨大的石墙俯瞰着远方的山谷,仿佛是一双不带感情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脚下的世界。
昔日,黑巫师盖勒特·格林德沃掌权时为了关押反对者建造了这一监狱。
而现在,这座监狱关押着最危险的巫师,同时也是他的建造者,盖勒特·格林德沃。
纽蒙迦德的阴影笼罩着格林德沃的房间,尽管这里依旧是监狱,但房间内部的布置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昔日的黑巫师盖勒特·格林德沃如今虽身处囚禁之地,但那股从未衰退的掌控感依旧弥漫在整个空间里。他坐在房间中央的一张古老的椅子上,身后是一面坚固的石墙,外面是那片永不见阳光的灰暗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