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谦见她在背后喋喋不休的念叨着,这才抬起头来,压低嗓音说:
“嘘,低声些,我这还不是为了三房的未来前景着想。
我和二哥联合京城二十多家商铺的东家,一起去栽赃陷害宋晚吟。
皇天不负苦心人,宋晚吟名下好几家商铺全都干不下去,关门歇业了。
我们在一起盘算了下,目前上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一整条街的商铺正在寻找买主。
这可是天赐良机,一旦我们拿下这些商铺,必定能混得风生水起。
到时候,我和二哥就是最大的股东,也是这其中最大的受益者。
那些东家名义上是我们的合作伙伴,实际上就是给我们卖命的牛马而已。
只要顾家的生意能够一家独大,这些人自然就要想办法除去了,以免日后还得跟他们分得一杯羹。”
三太夫人一听这话,瞬间发现了商机,不动声色的故作拭泪道:
“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同我商量一下,就擅自做主的拍板定夺了。
自从我嫁给你以后,家里的大事小情不都是由我一手操劳。
现在倒好了,你无论做什么事,宁愿去找你二哥商量,也不肯跟我透露半分。
你是不是打心眼底的不爱我了?
你可别忘了,当初是谁死乞白赖非要迎娶我为妻的。
枉费我为你生儿育女,呕心沥血的操持整个大宅院中之事。
你现在都学会瞒着我了?”
顾泽谦向来最见不得她哭了,立马上前揽住她的肩膀,焦急的解释道:
“夫人,我怎么可能会瞒着你呢?
事出紧急,我也来不及跟你做过多的解释。
但请你要相信我,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三房好,也是为了让你以后的日子过得更加舒坦。
对了,有件事我是百思不得其解。
按理说,我们的钱庄生意兴隆,若想周转一些银子出来,并非难事。
可是我查账后,发现账目虽然做的非常可观,但是却一文钱都拿不出来。
我怀疑,这其中肯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三太夫人靠在他的怀中,脸色骤变,快速思索对策道:
“夫君,是不是你弄错了?
钱庄的账目我可是每月都会查账的,并未出现过任何差池。
依你之言,莫非是怀疑孔掌柜,背地里动手脚了?”
顾泽谦不置可否道:
“夫人,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是这个孔掌柜总是疑神疑鬼的,让我不得不去怀疑他。”
三太夫人心头蓦然一惊,眼神躲闪了下,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
顾泽谦直言不讳道:
“我这几日都要驻扎在钱庄,好好的彻查一下账目。
若是被我揪出账目有假账,我绝不会轻饶孔掌柜。”
三太夫人脸色微变,看来即将要变天了,立马转移话题道:
“夫君,这件事暂时不忙,我想知道宋晚吟名下的那些商铺,你有没有办法一口吞并下来?”
顾泽谦眼前一亮,认为这不失为一个好计策,铭记于心道:
“夫人,还是你设想周全,宋晚吟名下的那些商铺地段好,人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