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跃龙与应天翔离开,平安赌坊的人没有任何一个敢去阻拦他们。连实力n的郭义直都不是那两人的对手,平安赌坊的那些护卫们也没人能够拿得出手。
更何况那些护卫们都看到这两人被郭义直还有元子言恭恭敬敬地请进了包房之中,这群层次更低的护卫们自然也不会闲的没事儿去招惹。
在王跃龙两人离开后,元子言与郭义直两个看着王跃龙不要的价值百万两黄金的满桌财物,愣不做声。
半晌,郭义直才将眼睛从那堆足以令任何人都为之疯狂的财物之中挪开,依旧还是感觉如同做梦一般,喃喃自语道:“这,这两人,这就,这就走了?”
元子言没有回答,他的脑海之中依旧停留在王跃龙离开时的画面。
“想知道答案,就来找我吧!”
王跃龙临走时的话,仿佛一直在元子言的耳边萦绕,久久难以散去,也令元子言的心,摇摆不定。
良久,元子言长叹了一声,看了一眼窗外已然黑下去的天色,便径自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窗户旁,抬眼看了下初升的月亮,又是怅然一叹。
“元兄,你这是叹的哪门子气啊?”郭义直在那边将满桌财物收拢了一下,便也走到元子言的身旁,大大咧咧地道,“莫不是元兄你还在为那小子的事儿烦心不成?要我看,那金衣服的小子就是个骗子,什么重建洛州城啊?他当他是皇帝老儿啊,还能对一个城说重建就重建的?再说了,那洛州城真的再弄起来了,难道还能再让元兄你去做那劳什子的河南王不成?要我说,元兄就别为那小子的话苦恼了,那洛州城咱也别回去了。就在这荥泽县里,做平安派的副帮主,这吃香的喝辣的,多悠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