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快救救我。”
白飞飞穿着一身囚衣,跪在地上给白云清不停的磕着头。她唇色苍白,哭的满脸泪花。那纤细无骨的双手被捆在身后,仔细看,不难看出她手腕上有几道很深的勒痕,那带着血的手腕看着都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她雪白的袭衣早已污迹斑斑,身体各处都有未干的血迹,这些无一不在说明她被用过很重的刑。
她旁边站着高大的刽子手,身上扛着大刀。那刽子手看时间差不多了,一把将白飞飞按在了地上,白飞飞的头立马被磕出了血迹。
刽子手喝了一口酒喷在了刀刃上,他要准备行刑。
刽子手吐出的酒水滴到了伤口上,那滋味撕心裂肺般疼。
白飞飞心里很害怕,如今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的爹爹,爹爹应该是不希望她死的吧!
她默默在心里祈祷,希望爹爹能明察秋毫,为自己洗清冤屈。白飞飞只求生,她用渴望的眼神看着那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身为监斩官的白云清却一甩袖子,冷着脸说,“你这个不孝女,我白云清没你这个女儿。”
他这句话表明立场的话说得很大声,方圆五十米内的老百姓足以听到。
他这个不懂事的女儿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害的他白国公府失了颜面不说,他还被皇帝巡斥,同僚之间怪异的眼神更是把他的心凌虐了千万遍,那种滋味比被人千刀万剐还疼。
今天为了白国公府的面子,为了白国公这个名头,他绝对不会再认下他这个女儿。
人群里,白飞飞青梅竹马的一个男子紧紧握着拳头,“我呸!这他妈是亲爹吗?闺女都成那个样子了,当爹的竟然还能说出这种风凉话来。
这种爹,买一送一给我都不要,呸呸呸……不对!是白送我都不要。”
“爹爹你可别再生气,是大姐姐不懂事犯了错。可你要是气坏了身子,我们国公府一大家子人该怎么办啊。”说话的是国公府二小姐白九歌。
她这一句话说的绵里藏针,即是在关心自己的爹爹,又是在提醒白云清,现在国公府一家人子的人的荣辱都系于白云清此时的一举一动中。
白飞飞本来在庆功宴上敬酒,一杯酒喝下便迷迷糊糊,意识越来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