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2-04】(1 / 2)骑鹤摘星首页

“为什么。”贺年年和其夫异口同声。

“放不了多少。”中介说,这房时间久了,老旧,踏步楼,总之,问他能不能少。

“不能。”房主表示。少个尾数做不到,少个十贯,还可以谈。

“你们买不了。”中介苦口婆心地劝,你们没那么多钱,钱庄还不肯借那么多。

“它,这房大还周正。为啥钱庄不借?”贺年年就不明白了。

房主可以再谈。

可中介表示,这房,真不成。主要就是借钱,钱庄不借钱,你们就买不了。

这房,钱庄不会借的,借不了几个钱的。中介说。

比那房借的少。

原价还高啊。

“不然,你们再去借了。”

上哪里借了。

其夫黄鑫遂总觉得那房好。回头,贺年年说,啥装修没有,跟我家那老房子差不多。

“自己请人刷,要不了多少钱的。”黄鑫说,“两间房,多周正啊,那房才一间,还摊。”

分摊。

之前,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酱醋茶,买个房,还有个面积叫“公摊”。

大唐武德年间,说出去,没有人相信。这一“摊”,钱出了,少了一间房。

贺年年也心疼。

那房东,地理位置好,这“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的,说在路边,又不紧邻马路。

贺年年那官署还得走进去一截。就马路对面,这,故而,就不讲价,友情价也在十贯钱里。

那边,肯少三十贯。贺年年说,回头再压个十贯了?

“万一,你们那里拆到它这里来呢?”黄鑫说。

“隔了马路。”贺年年说。

“都拆到马路对面了。”黄鑫说,还留着。

“那也不是我们。”贺年年皱着眉头。

“总是要的啊。”黄鑫说。万一呢。

一本万利。

那中介,为啥不肯呢。贺年年担心。

这,可能抢不过。

那么,她那里了。中介,只想一劳永逸。

而他们得通过,通过中介。直接对上呢。

“要他再便宜点。”

留下这悬念。就像是,可能不买,换个中介。

故而,中介又连推出两套房。

其中,也自己去其他地方看了房。就觉得,不便宜,不便宜且不说它,有的事情被逼着,事实上没有这钱,故而迟迟下不了决心:

只要一想每月多少收入。

贺年年就心里发愁。甚至,想过,工作不要了。

但,彼时,有种做什么都可以,但不可能不要工作。有的事情,事后贺年年都说不清楚,就觉得这事情啊。

好像,她没办法说“不”。要命的是,就算后来,连出两次车祸,也没有用。

这么一步一步被推着走的。但,在这里,在其母要求给房租四百文给她姐,在她姐贺欢欢拿了房租,她姐夫却拿着她休沐与会的事情不依不饶的,将话说到没有余地。

而面对骂不还口的贺年年,家里其余人也一声不吭的,索性直接跟贺老头说了。

有的话,大概贺年年不还口,不动怒的,没办法,实在是之前被她姐贺欢欢坑过几次。故而,听得清楚。

任何不讲道理试图激怒的背后,便也都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杀机,事后,顶多找撞的车的麻烦:

找不上这些的。

这是后话。而贺年年这等性格,很少被人当面逼到,这份上。说出来的话就像是,能不能做事,不能做,滚。

有的话,到了这份上。且,不依不饶的,骂了人,不够,当其母其姐闹了不够,又闹到贺年年的娘家闹大的做法。

便不得不去找住处了。而纵然这住处是这样的,于这时的贺年年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就像她并不想交定金,而其夫黄鑫交了,回头还说她。就像是,他说那房好,她不肯。

是房东不肯降价。

那这房呢。黄鑫说,这房总是你看上的?

“是中介力推。”

“那你想如何。没有如你愿的,你钱不够。”黄鑫觉得贺年年做人做事的。

“你不觉得太贵了?”贺年年不高兴。

“那不是你要的?”

贺年年有时觉得,其夫黄鑫也是,在外面总一副如何的抢着做主。但他回头,却也能够在觉得不对时,把这个成本推给她。

可能本来是个这样的事情吧。

要钱。

重要的是,黄鑫跟她成亲,他家里是那节骨眼上闹:

不让他们有孩子。

有的事情说不上来。再到这里,贺年年始终记得,黄鑫家里和黄鑫,进而疑心这样的成亲。

总觉得是他家里出了问题,纵然其父病了,病得可能要死,还能够有个“死亡”才好的交待。

有的事情,说不上来。

可能,这房价对于没有见过世面的贺年年是真的太多了吧。而这些都是在她成了亲以后。

于是在交了十贯钱后,便开始了四处借钱凑钱的买房事宜,说起来,第一笔钱就得上百贯。

而这,也只是开始。

贺年年只是从来没有这么借钱,欠钱,只是单纯这么被逼着,让她很压抑很不痛快。

可跟黄鑫就定金。

“你干嘛就把钱给了?”

在黄鑫看来,有的话就像是,那你何必去看房,看了几套又不要吗?

很多话都理直气壮的,只是到了钱上,有些锱铢必较了些,在外面都如何,到了家里,黄鑫对这房子百般挑剔。

他能做的,也不过,钱都掏了,一切都如中介如原房东所要求的,他便也不来了。

当然,在这凑钱的时候,是不知道的。贺年年,并不想掏交定金,但被黄鑫点醒,便也觉得是这么个事情。

好像跟着看了两三套房,也让其夫特意来了潭州,跟着去看房。而那房不肯降价,这边中介总拿钱庄放钱说话:

这中间差额的。

贺年年不好说。其夫,黄鑫,只是想让她买房,至于别的,并不那么在意,而这里面,有的事情甚至是,她不买下来之前。

所有人都没有房。而中介这里逼得油尽灯枯地要钱,钱都拿了,她姐贺欢欢也还有一套房,她丈夫黄鑫也有一套房的。

这里面,涉及借钱,涉及很多,贺年年不好说,就觉得,她之前对黄鑫似乎一无所知,甚至她姐贺欢欢也有些因为深藏不露而陌生起来。

当然,这些话都是她母亲贺家娘子说的,就像是,中介这么逼着要钱。

定金交了,不得赶紧凑后面的钱了。那房主等着用钱。

不然,谁卖啊。

你们不等着住。

事已至此,贺年年只得考虑跟家里借钱了。

借钱,得还钱。而这样的工作,却连着这等买房的深渊,还是二手房……中介说起来,也是。

怎么没有新房的口吻。有的事情,说不上来,非得说。

新。大概意味着还有救,二手房要价比新房还高,这里面还有盘剥还有不符合市场规律运作而来的杀机,任何违背又涉及这么多的钱,那么,它可能会把人引导通往死亡:

意外啊。

贺年年也是经历了才知道。可,没有办法。有的事情,在选择那门婚姻的时候,而男方家里什么都没有准备的时候,就像是既定。

注定的。

只是等着她去挣钱。男方家里只需要如此,等待女方的,可能是风险。

没有人知道意外和死亡谁先到来:

这里。工作,似乎没有问题,只是,又转到了女方这边,通过贺年年的姐姐,而远近亲疏。

这里头,贺年年比不过所谓的夫妻还有子女,所以,分到她头上的事情,她遇到这等事情,挣钱可能配上性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