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哥哥,秀秀突然很好奇,那位即将到来的女子该是何等人物,能让楚辞哥哥为之青睐。”
两人走在路上,阮秀突然回头问了一个送命题。
“咳咳,秀秀,这些都是迷信,不可信的。”
楚辞轻咳解释,面色灿灿,这该死的陆沉。
“所以秀秀的签也是骗人的喽?”
阮秀笑眯眯的看着楚辞:
“难道楚辞哥哥不可为“夫”?”
“呃!”
楚辞这下子尬住了。
“噗嗤!”
在把楚辞看的都快心中发毛了后,阮秀方才掩面嗤笑,步伐欢快的走在前头:
“爹爹也说过楚辞哥哥是花心大萝卜,可然后呢?”
花心大萝卜,还是阮秀从楚辞这学来的词。
楚辞闻言稍微一愣,然后猛然反应了过来。
是啊,阮邛的话不就是跟今天的签文一样。
能够看穿人心的阮秀,真的对此心有芥蒂话,这些年来怎么可能还会同他这么亲密?
“秀秀,等等我!”
明白了的楚辞不由得长松了一口气,连忙追上了阮秀:
“走,楚辞哥哥带你吃大餐去!”
对于阮秀来说,什么都比不上一顿好吃的,楚辞深知这一点。
“还是楚辞哥哥好,不像爹爹!”
阮秀当即大喜,阮邛经常限制她的饭量,生怕她吃成胖子嫁不出去,楚辞哥哥就不会了,因为就算是胖了,楚辞哥哥也会负责。
两人离了铁匠铺,行约三四里路,就到了一座廊桥。
“嗡!”
来到廊桥中央,楚辞手于眉心一点,一道拇指大小的金色芒珠出现在了楚辞掌间,然后朝河水丢去:
“神仙姐姐,刚才有事走的匆忙,忘记给您了!”
若说今世对楚辞恩最重之人,阮邛救命与养育之恩是第一个,而现在口中的神仙姐姐就是第二了,有着传道授业解惑之恩。
这也是楚辞敢叫板陆沉的底气之一!
“嗡……”
金珠并没有落入河中,而是受引,融入了廊桥底下,那悬挂着的老剑条上面,一道锐芒自锈迹斑斑的剑身上一闪而过,随即一切恢复正常。
“神仙姐姐再见!”
楚辞也不在意,招呼静候的阮秀下了廊桥,朝着小镇走去。
前往小镇的路上,楚辞与阮秀见到了不少穿着华丽,气质不凡,长相不一的陌生人。
唯一相同的是,他们看待小镇原住民时,那鼻孔朝天,仿佛是在看蝼蚁一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