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中,有的专业一个班级的人数很少的,他依稀记得他们班上就只有好像30多人,只是有好几个班。
接下来,他拖着他的行李箱,跟着楼群的过道,四处寻找起来。
他以后有戴眼镜,视力有些近视加散光。
白天还好很多,晚上是真的不太行。
他以前都能把月亮看出5个来。他这次回来比较注意视力的保护,近视只有100多,倒是保护好了,但散光他应该是天生的有200多,所以晚上看人的时候是重影。
现在晚上8点多,楼群四周是有路灯,但那个也不是体育场的那种灯光,就是个路灯,还挂的高,照的远,节约数量。
所以接下来呢,吴成一个人拖着一个行李箱,走到了一个班级圈旁边,走过去看一看,走过来看一看,左看看,右看看。
班级圈的排列就是在一个又长又宽的道路上,左边一个班,右上或者右下一个班,这样岔开来,楼多,所以圈也多。
所以他有时会把一些不认识的同学看得心里发毛,他觉得他没对脸看对方已经给面了。边走边看边叫唤,一条路上好多圈,圈挨圈,怎么这么多圈。
他走了好几个之后,发现不够效率,也确实不好看清楚。他就一个个圈挨着去问,走到一个圈就问,同学知不知道木学专业在哪呀。
都是新生,基本上都没人知道,他还不是有枣没枣打两杆子试试,万一是木学的其他班呢,万一有人有同学是木学的呢,就是尽着他印象中的那一带挨着问。
问了好几个圈的同学后,他觉得不效率,觉着还是喊吧。
他就开喊道“木学”“木学”“木学”声音又大,真是吴王独喊,群臣注目。而且他那个喊姿很是怪异,他仰头望天喊,他觉得这样声波从他嘴里发出去,犹如烟花,能够传播的面积更广。
杨勤已经和她班上同学坐在圈里了,正聊着天。她是旅游专业,下午和陈宝宝聊天时两人相互通报过。
听到有人喊木学,她开始并没有在意,之后声音越来越近,又感觉到有点熟,抬头就看到一个人拖着行李箱,仰头望天喊,慢悠悠的走着,边走边喊着木学木学。
吴成不看圈内人,反正看不太清,他都已经喊了,那就可以不用看了,偶尔看个路,有的圈在靠左,有的又靠在右,他还得走一个s形出来。
此时吴成离杨勤还有10来米。
杨勤是坐在靠路道中间,她就看到吴成往她这边走来,杨勤站了起来喊了一声“廖兵”,声音不大。
吴成继续喊着,他哪能时时刻刻记得廖兵是谁。
杨勤以为他没听到,又加大了点声音喊了“廖兵”挥舞了几下手。
吴成是真没想起来他还有一个名字叫廖兵,还都觉得他出现幻听了,他之前是有在想给廖兵布置工作,但想的是用廖兵的生活费给廖兵买手机的事。
他是看不太清,但他不是看不见,杨勤挥手他看到了。但对方喊的是廖兵,他现在找了半天,喊了好几个圈,脑子里面想的是找到圈。
即使喊廖兵的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但他想的是,我喊的是木学,你要不给我答一个‘这里’,要不你给我答一个‘我知道’,但是你给我挥手答个廖兵这是个什么逻辑。
他真是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但吴王顺嘴搭音那是本能,他还不是顺嘴一句“你是哪个啊”
把杨大人气得,差点就爆粗口了,一时忍住了,她是椒女,周围有新同学。
但杨勤的声音不可能小“廖兵你个狗东西,还真是喜欢装啊”
吴成一下就惊醒了,他放下行李箱,向杨勤那边走过去。他还特意凑近去看了杨勤一眼,确认了是她。
他凑过去的时候,英勇的杨大人,居然还后撤了一步,可知,他凑得多近。
他嫌弃一句“要你喊,你自己玩你自己的,你叫我干什么,没见我在忙啊!”
杨勤“你怕真的是狗哦,看到谁都要咬!”.
吴成正要同杨勤开战,转念一想“开玩笑,开玩笑,勤姐啊,刚才没听到,嘿嘿”,他这语气渗人,大灰狼。
杨勤一激灵,“你想做什么?你刚才喊木学干什么?”
他刚才想到一个好办法可把他高兴到了,不然何至于马上变脸,而且说话绝不拖泥带水,一句话说得清楚明白。
吴成“姐,别问那么多,你又不是那坨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带手机了吧,给那坨,给那陈宝宝打个电话,问问她们在哪栋楼。”
杨勤“什么坨陈,你才是一砣啊,你就不能好好说啊,你要做什么啊?”
吴成“都叫你别问那么多了,你怎么这么调皮呢,你又不是猪,问这问那的”
他高兴的时候,或者急了也是乱说。
杨勤怒声道“你给老子好好说话!”
吴成“将就你一下,你现在厉害,你是姐,行了吧,问陈宝宝她们在哪栋楼下?”
杨勤“你不说什么事,我就不打!”
吴成“你一天是不是事儿多啊,打个电话还啰嗦。”
杨勤“你可以滚了!”
吴成没办法了“我找木学”
杨勤“你不是土木的嘛,你找木学做什么,不对,你怎么知道陈宝宝是木学的?”
吓死吴大人,他停顿了两秒后
说道“不是之前陈宝宝她自己说她是木学的吗,你忘了吗,我那时和她做自我介绍的时候,你想想,你好好的想一想。是不是想起来了,我说我叫廖兵,土木,她说她叫陈宝宝,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