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男人从容不迫地逼近眼前这个无助的女人。
女人慌乱地环顾四周,急切地搜寻着任何可以用来自保的物品,但在这空旷的卧室里,除了那张孤零零的床之外,什么也没有。她想要大喊求救,可极度的恐惧紧紧攫住了她的喉咙,让她的声音变得细弱如丝,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鸟在颤抖着发出微弱的鸣叫。
面对着即将到来的侵犯,她只能带着哭腔恳求这个不断靠近自己的男人。
“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我包里的钱,手机,银行卡,还有首饰都给你,请别伤害我?”
女人的乞求并未打消男人的邪念。恐惧已经让女人曼妙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开始发起抖来。
眼前的这一幕更激发起男人那原始的兽性。他喘着粗气,将女人彻底的逼到了死角。女人想将男人推开,可一个弱女子何来的力气能阻止一个已经被欲望控制的男人。
男人将女人粗暴的按在墙上,然后用腿和身子死死的顶住她,一只手拼命松开自己的皮带。
可他越是着急就越显得慌乱,皮带反而缠的更紧,最后不得不将女人胸前的那只手也收了回来,两手并用的努力解着皮带。
看着眼前已经乱了方寸的男人,女人差点笑出了声,只好无奈的帮着他一起解皮带。
就在皮带刚解开,打算进行下一步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音扰乱了两人的节奏。男人本不想理会,但看了一眼来电号码后,无奈的停下了手上动作。
女人见状,体贴的在他脸颊亲吻了一下示意他接电话要紧。
“萨瓦迪卡!徐总早!”给他打电话的正是泰方的合作伙伴尼坤。
“萨瓦迪卡!”虽然徐一柏此时很恼怒,但他的语气中并未流露出任何不悦之情。
简单聊过几句后,就挂了电话。
这时他的女人曼丽靠了上来,用那双充满诱惑与渴望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他,语气中带着些许挑逗地问道。
“哥哥,还继续嘛?”
徐一柏看了看已经偃旗息鼓的裆部,无奈的摇了摇头。
二月份原本属于泰国的“凉季”,但今年的“热季”来的比以往早了一个月,清迈今天预报的最高气温是38℃,但实际气温可能已经达到了42℃以上。
尼坤曾告诉他,因为泰国《劳工法》里有超过40℃就要给予员工双倍高温补贴和停止一切户外作业的条款,所以那些代表资本家利益的企业行会会通过操控气象局,让每年预报的最高气温几乎都在40℃以下。即便新闻里时常播报有人因高温作业而中暑死亡,但最终都会演变成“遇难者自身有基础性疾病,高温作业合法合规”的结局。因为法律只认可气象局预报的温度,而制定法律的议员们则是那些资本家支持上去的。
这种喝法还是曼丽教给他的,以前的他只懂得如何去赚钱,但自从认识了曼丽之后,他才学会了如何去花钱。曾几何时他甚至怀疑这个拥有绝世容颜的女人是不是在认识自己之前做过别人的情妇。
毕竟她所掌握的知识,远超出她的收入和社会阶层能接触到的范畴。她不但对于流行文化了如指掌,还精通古典文学,对艺术品的鉴赏和珠宝首饰的审美有着独树一帜的见解。她的足迹遍布了半个地球,积累了丰富的人生经验。
更让人惊叹的是她甚至能从高脚杯中葡萄酒的色泽、酒泪等细微之处,洞悉出这款葡萄酒的产地,还能娓娓道来其背后的历史和酿造工艺。这种精准的鉴别力,不仅需要有深厚的专业知识,更需要通过长期的品酒实践来磨练。要知道,那些价值不菲的红酒,动辄上万元一瓶,远非一般工薪阶层所能承担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