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9)(1 / 2)往生念茶楼首页

我被霜河的哭诉搅得心烦意乱,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我潜意识中觉得霜河的理解好像有哪里不对,可是要说具体是哪里,我又说不出来。

这种感觉让我觉得莫名的烦躁,我猛得将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试图以这样的方式让思路变得清晰一些,然而这并没有任何用途,我依旧找不出任何能够用来反驳她的证据,甚至到最后连我自己都隐隐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因为在是否要告知她她就是屈原转世的时候,我也因为同样的理由而犹豫过。

气氛就这样陷入了一种复杂的沉默当中,我与霜河全都低着头,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倒是离歌看着我俩一个烦躁地一杯又一杯地喝着茶,一个止不住地流泪,忍不住在一旁开口:

“你叫…嗯…霜河,是霜河对吧?怎么说我也曾经算是你半个老师,我呢有些话想说,你听听看我说得对不对,怎么样?”

我们谁也没想到离歌会在这个时间开口,霜河更是没有反应过来离歌口中的“老师”到底是个什么概念,但是此时她并没有什么心情去追究为什么他会说他是她的老师,只是对着离歌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