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女人的眼睛是用来辨别男人的强弱,那么男人的眼睛是否能用来辨识女人此时的真伪?
但如果入局者不能超越男女的视角的话,又何来自以为的寡怨薄义呢?
个别的体验就能够掌握现实吗?
二楼电梯前
“先生,我们为什么要从未来点出发?”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它们都会带给你无法选择的境地。你明白我希望你做到什么了吗?”
“那就走吧,乘电梯到一楼!”阿玉带着些许兴奋的感觉说。
“别大意,我也不知道你的未来是怎样的态度。”
“我的未来一定是个人美心善的大姐大!”
“走吧,既然你执意长大。”
电梯的门再次打开,却在王艾高的凝视下显出了真身。它是一头虚兽!
暂且不知道它的外相,只看见内部挤着一层又一层的鹿角;新的角在不断地涌出,可是旧的角越发得畸形。
王艾高举手掰下了一个沉重的鹿角,它随即软化成了一根权杖。
“抓住新生的鹿角,阿玉!我们出发了!”
狭窄的过道里只能容得下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对于阿玉来说,找到新生的鹿角并不难,只是这些角像海浪一般起沉转伏,捉摸不透。
要是,要是空间再大些就好了,自己就不必像现在一样窘迫了。要不,如果自己抓住的是旧角会怎么样呢?
“阿玉,跟上!通道快闭合了,要赶在旧角脱落前走出去,快!”
“知道了,先生!”阿玉奋力地呐喊着。
“跑,跑起来,阿玉!它来了!”
“谁?我!”阿玉刚想多说,却被一叠角浪簇拥着打向前岸。
阿玉慌乱中不自觉地碰到了一根年老的鹿角。
她的瞳孔立马被染成了暗金色,好想,感觉自己好想拥抱这片角的浪潮。
怎么回事?原本狭隘的空间竟然自动地让步了,沼泽,这里是一片沼泽吗?
怎么,办?
它,来了!
我不能转身,我不会转身,我不该吗?它是谁?它的影子被暗金色的光拉得比思绪更漫长!
滑腻腻的触感不断侵蚀着少女的神经,它渐渐地渐渐地将氧气吞噬。你以为这就是温度吗?
睁开你的眼睛,向出口的反方向看一看它的真身吧,少女!
一只被囚禁的小鹿正在不断地舔拭她的伤口。为什么这条道路如此狭窄?你真正地抚摸过它正在成长的角了吗?
我是谁?你有罪吗?
跌落,跌落,再次感受它吧。
“咳咳...我在哪?”阿玉醒来后迷迷糊糊地说。
“未亡人,起身。我奉神之名如是说。”
“先生,我是谁?”
“迷茫者,站立。我侍神之明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