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黑袍老者表情阴郁,后悔不已:‘我真是被贪欲蒙蔽了双眼,一心只想着突破炼气六层,想要吸取那两人的精血来助我突破瓶颈。’
‘没想到,这个念头却让我栽了个大跟头。’
‘如今双手被废,还中了那小子的诡计,体内法力懒惰无比,根本无法调动,我的生死如今完全攥在他们手中。’
‘若是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当初就不该招惹他们。’
‘哎,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酿的苦果,自作自受,自讨苦吃。’
‘接下来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我们是不是应该先认识一下?”李怀信目光锐利地盯着黑袍老者。
黑袍老者早已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他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连忙恭敬地回答:“二位道友,在下赖海,乃是血莲殿的使者。”
“今日之事,实属误会。若你们能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血莲殿必有重谢。”
黑袍老者原本打算搬出血莲殿的名头来震慑眼前二人,结果却发现他们听到血莲殿的名字后竟不为所动。
‘他们听到血莲殿的名号,为何还能如此镇定?’黑袍老者心中满是疑惑,‘在修仙界,血莲殿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更不可能没有丝毫畏惧?难道他们来自哪个大宗门,根本不把血莲殿放在眼里?’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李怀信和沈霜只是初出茅庐的新人,对血莲殿的真正实力一无所知,所以才会没有任何反应。
“我们有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李怀信的话语看似平和,实则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赖河舔了舔嘴唇,试探性地问:“如果我如实回答你们的问题,你们会放了我吗?”
“这就取决于你的回答能不能让我们满意了。”李怀信凝视着赖河,没有给出肯定的回答。
赖河咽了一口唾沫,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你们问吧,我会如实回答的。”
李怀信微微点头,然后将玄虚子的那块令牌递到赖河面前:“既然你是血莲殿的使者,那你应该认识这块令牌吧?”
赖河的目光刚一看见令牌上的金色文字,眼睛顿时瞪得滚圆,语气中更是透着难以置信:“你……你怎么会有这块令牌?”
李怀信注意到赖河的异常反应,眉头一皱,立刻追问:“这块令牌是我偶然得到的,有什么问题吗?”
“道友,你手里的这块令牌非同小可啊。”赖河的神情变得异常严肃起来,“血莲殿的令牌根据身份地位的不同,共分为七种颜色,从低到高一依次是白色、黄色、红色、紫色、银色和金色。而金色文字的令牌在我们血莲殿中,只有殿主才有资格持有。”
“你的意思是,这块令牌是血莲殿殿主的?”李怀信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没错,这正是血莲殿殿主的令牌。”赖河连连点头。
‘莫非玄虚子就是血莲殿的殿主?’这个念头刚一在李怀信脑中闪过,他便急切地追问:“你们殿主叫什么名字,修为又如何?”
赖河摇了摇头:“关于殿主的事情,我一无所知。”
他话刚说完,便注意到李怀信的嘴角下垂,明显是不相信他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