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范佳这次没法淡定了,也淡定不了。
她最大的底牌是什么?
她最大的底牌就是催眠。
在他授于她的时候,她就觉得这简直是一个神技。
事实也确实如此。
随着她的催眠锻炼得愈发纯熟,玩起死亡游戏来,更加的得心应手。
同时也不再有以往的小心谨慎,更多的时候都是肆无忌惮的。
毕竟她有这么一个无往不利的神技,还有什么好忌惮的?
怎么可能没用?
怎么可能没用?
她无往不利的神技,怎么可能没用?
“不可能!”
范佳完全没法相信,也不敢相信,使劲的瞪着自己眼睛,仿佛要将红小妩给瞪催眠似的。
红小妩终是摇了摇头,站起身看着还在不竭余力瞪自己的范佳,她迈出一步,走近范佳,一瞬不瞬的直视向范佳双眼:“你不用
瞪了,眼睛瞪再大也没用,他教你的催眠是挺不错的,他却没告诉,以你的火候,对付我,根本不够,你比他,差太远。”
范佳怔了下,旋即瞪着红小妩,声音变得尖厉:“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红小妩再次迈出一步,走近范佳,这一次,几乎与范佳眼对上了眼。
“他叫司祭,他出生在司暮祭处,虽然我不知道司暮祭处是什么鬼地方,我却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他不仅是个变态,不仅是个
疯子,还是个骗子,不管他对你说过什么,都是骗你的。”
“他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都做得出来,你死不死,他根本不在乎,搞不好最后你没死,还会
弄死你,他就个不折不扣的魔鬼,搞不好还是真正意义上的魔鬼。”
“不可能!”
范佳听到红小妩这么说,连自己喜欢之人的名字都说了出来,甚至出生的地方,她听都没听他提及过的地方,瞪着红小妩的眼
睛,瞬间变得通红,声音更加尖厉了几分。
“司祭不可能这么对我!不可能!”
“你就算认识司祭!你也不可能了解他!不可能!”
“我们才是同类!最了解他的是我!不可能是你!不可能!”
“你少玩这套,这种套路,我范佳玩太多了,我不会信你!司祭!不可能!”
范佳从一开始的催眠失败,就一直说着不可能。
有些东西,就差事实摆在眼前了,还是不可能。
除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范佳蠢吗?
确实挺蠢。
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之人,确实挺蠢。
与其说没法相信,更多的其实是不愿意相信,再说白一点,是不愿意接受。
谁又会愿意接受自己喜欢之人一点都不喜欢自己、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这种说法?
潇洒?
说说罢了。
真正能潇洒的,不是不够爱,就是假装若无其事。
不然再潇洒的人,面对自己喜欢的,也潇洒不起来。
这就是爱情,总是会让人变得不像自己的爱情,能控制的爱情,那就不叫爱情了。
就算能控制一时,也不过是在压制,这种压制,不可能是一辈子,终有一天会压制不了。
爆发出来的时候,会更加炙热。
温柔的可能变得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