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
杨士杰正在府衙后堂,点起油灯静坐,手里抚摸着那把祖传金刀,心里想着如何向爷爷解释呢,忽听几声敲门声。
“谁”,杨士杰警觉地问。
“杨统领,是洒家过来看看”,原来是蒋平。
杨士杰便开了门,把蒋平让进来。
“这么晚了,不知蒋爷有何事?”
蒋平四下打量一下,道:“也没啥事?就是看看手下人给衙内收拾的住处怎么样”。
“有劳蒋爷费心,一切安好”,杨士杰很客气。
这时,做饭的火头军宋老六提个竹蓝子进来道:“蒋爷,你让给这位爷做的饭,小人送来了”。
“好好,快端上来”,蒋平假意热情道。
杨士杰忙道:“不必费心,我不饿”。
“不吃饭可不成”,蒋平谦让道:“咱弟兄们,用不着客气,有甚需要只管说”。
宋老六已经把篮子里的食物摆在桌子上,一盘青菜,一盘熟兔肉,几个饮饼,还有一壶酒。
“好了,宋老六你下去吧”,蒋平先把老头支开。
“来来来,洒家陪兄弟喝一杯”,蒋平亲自斟了两杯酒。
杨士杰一来确实肚子饿了,二来怕蒋平起疑心,因此便举怀道:“多谢蒋爷”。
“自家兄弟,何必客气”,这蒋平真会客套。
两人边吃边聊,三杯下肚,蒋平便问:“不知那个杨志,兄弟要怎样处置,是否要押解到秦州?”
“用不着麻烦,我爷爷可不想见这黑无常,蒋爷可就地处决便是”,这杨士杰怕他爷爷知道,便出此下策。
蒋平道:“这个不妥吧,杨志毕竟有秦州府公文,差来甘谷寨做马军都头,倘杨老爷问起来怎么办?”
“就说杨志勾结西夏人,图谋造反,被就地正法”,这话够狠的。
蒋平听了杨士杰的话,不由暗自冷笑,嘴里却连声说好,手里却暗自将蒙汗药下到酒里。
“好,洒家为朋友两肋插刀,决不含糊”,蒋平说着举起酒杯道:“来来来,洒家再敬兄弟一杯”。
杨士杰有心事,竟未发觉酒被人下了药,不好推辞,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马上就觉得有些头昏脑胀,支撑不住,爬到桌子上睡过去了。
这麻药药劲儿真大。
蒋平冷笑道:“兄弟,对不住了,这甘谷寨是老子的地盘,先把你搞臭,让你早点滚旦”。
说完,蒋平开门看看外面,没人,便转身一哈腰,扛起杨士杰便走,这小子五大三粗,有的是把力气。
这儿隔个偏院便是蒋平的内宅,这老小子鬼鬼祟祟,便将杨士杰扛进了自己的内宅。
王氏早将身边的两个丫头支走,独自躺在床上盘算呢,就见蒋平扛着人进来了。
“哟,快放下来”,王氏忙腾开地方。
蒋平便将杨士杰放到床上,喘着粗气小声道:“婆娘,就看你的了”。
“你放心,一会儿我这儿一闹腾,你就带人过来”,王氏说着,一看杨士杰,便说:“哟,这小子长的挺顺眼的,比你强多了”。
“呸”,蒋平骂道:“长得再好也不是你的菜,你要敢坏了老子的事,要你好看”。
“你吃那门子醋,老娘心中有数”,王氏一把便将蒋平推了出去。
蒋平便去前院厢房,他知道贺麻子一伙人每晚都在那儿赌博,就等着看好戏呢。
王氏便开始脱衣服,只剩下亵衣,又开始给杨士杰脱,毕竟力气小了点,费了老大劲也拽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