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宁长恨坐到外面赶车的位置,和邬奏酒坐在一起。
一方面是不想看见张庭君那张脸一方面是看风景,顺便和邬奏酒聊聊天。
边看景邬奏酒边给他讲了朝月寺和灵师一些事。
如:
朝月寺直属皇权,归皇帝一人直接调动的,设有五部十队和五个领部十个队长
五部分别是,皇、王、侯、公、卿。
一部设有两队,一队有六十到二百人不等。
其中公、卿两部可在两名尚书或内阁大臣的联名下调动。
另外并不是所有拥有灵力的都是灵师,大致可以分为灵师和术士两种。
灵师大多直接运用灵力战斗,术士则是借用某种媒介或秘术。
灵师根据能力的强弱分为
天、地、玄、黄
宇、宙、洪、荒八个等级制度,划分的规则不单是灵力的强弱而是根据灵师的综合能力来评判,例如智慧和领导力也会成为评判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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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书,马车一直驶到大明朝京城北平城门外,不同于如今的北京城,明朝的京城二环外就是荒郊野岭,一直到民国时期也是人迹罕至。
马车进城邬奏酒在前面驾着马,两人在车里挑开帘子一脸好奇的观望着窗外的大明景色。
城中街上热闹极了,卖菜的卖花的卖狗的,杂耍的打铁的乞讨的,虽说窥的到原主的记忆,
可回顾过去远不如亲身经历来的有感觉,两人坐在车里看花了眼。
再往里走经过烟花柳巷的地段,二楼上那些小娘子似乎嗅到了马车里银子味道。
一个个花枝乱颤攥着手绢冲着车里挥舞,像是要将身上的脂粉香气挥出飘下去把车里的公子哥勾到怀里。
张庭君好像刻字原主骨子里的DNA动了放下窗帘把头从门帘伸出来一脸坏笑“邬大哥,我,们能下来去逛逛吗?”
“不行,今天得先去朝月寺报道本来是让我们昨日抵达的,这就误了日子不能再晚了。等去了朝月寺登名造册后有时间让你出来玩的。”
“那行吧。”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憧憬起来以后的生活“怎么样?等明天去里面看看去。”
张庭君用肩膀撞了宁长恨一下一脸贱笑的看着他。
“啧!”宁长恨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去。
“忘了!宁公子是有家室的人,新婚感情好着呢!”
宁长恨心说,你知道还不帮我说说话?当初在信阳府你怎么不和那个知府吴道皖说?
“吁!”邬奏酒将马勒住“到了,下来吧!”
宁长恨挑帘向窗外看了看,一扇气势磅礴的大门下悬着一块金丝牌匾“朝月寺”,大门的两旁还有两扇小偏门紧闭着。
“这里就是朝月寺?”
“还挺大的。”
“还以为很神秘呢,没想到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两人下车站在门前往里面看去。
“你们两个先进去报道,我还要回去复命。”邬奏酒没下马从怀里掏出一块东西扔给二人。
“拿着这个腰牌进去就说信阳洲宁张二人报道,进去自会有人接你们。”
宁长恨接住令牌放在手里打量了一下,纯银的腰牌比巴掌小了一圈背面刻着“朝月寺,公部邬奏酒”
正面只有一个大大“宙”字。
“你不跟我们过去吗?我们进去找谁啊?”宁长恨话没说完邬奏酒就驱车离去。
“这小子,这么喜欢耍帅啊?”张庭君望着邬奏酒离去的背影忿忿道。
“算了,我们走吧先进去看看。”两人转身迈步上台阶。
进到里面院子中央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碑上用朱砂刻了一个“灵”字。
院子两旁是两条走廊,走廊侧面挂着遮阳的竹帘,两人站在门口四处张望企图找到一个搭话的人。
“哎,你们两个!干嘛来的?”左边的走廊一个男人挑起帘子看着呆呆站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