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麻雀飞出三十米开外后,奇妙的感应彻底消失。
北墨朝小麻雀方向接近后,又重新感应到血蛊,那种如同用自己手指头的感觉很奇妙,明明是离体的状态,完全没接触到,却像随时能动用。
不过这种手段也有弊端,距离一远,完全就失效了。
倘若‘鲜于乌’永远躲着自己,那自己完全控制不了对方。
而且,对方若是趁自己不在,对自己亲人动手,自己也不可能永远把亲人带在身边,所以这个弊端相当危险。
再说,北墨又不是傻子,仔细一想,这种手段,就像是残留敌人身体内的元气,是可以消磨掉的。
即便有血媒,更难被消磨,但是时间一长,还是能被消磨殆尽。
等等,北墨脑海中灵光一闪,时间,‘鲜于乌’如今最缺的,就是时间。
没错,‘鲜于乌’不是蠢货,为了活命显然是已经想到了他所想。
‘鲜于乌’寿命将至,如今已经没几年可活了,时间不正是他最缺的吗?
如果自己给他种下长时间难以消磨的血蛊,那他就得一直受制于自己。
北墨嘴角一勾,心道此人果然是个聪明人。
不过,想到距离的问题,北墨笑容又变得森然残忍起来。
回到后巷,北漠笑眯眯,不动声色道:“你倒是给了我一个好理由。”
听到动静,鲜于乌幽幽醒转,声虚微弱:“你是想说,我给你一个杀我的好理由,还是放了我的好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