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是蜀地人,因为有个秀才父亲所以比普通女子多了一份学识。
丈夫去世后她一个人辛辛苦苦的教导儿子,希望儿子成材光宗耀祖。
赵鸣礼也没有辜负母亲的希望,一步步考到京城,顺利的得到赏识成为了惠安镇的县令。
在上任的路上和赵氏断了联系,赵氏左等右等不见儿子派人来接她心里开始担心起来。
一个妇人家千里迢迢从蜀地赶到惠安镇,看着陌生的男子成为了县令心里无比的痛心。
赵氏坚信儿子还活着,在惠安镇落脚一直寻找儿子的踪迹。
冒充赵鸣礼的男子是谁?胆子那么大敢冒充官员。
木美婷把所有的疑惑写到信里,飞鸽传书给高重九,想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事关朝堂官员,木美婷不敢轻举妄动。
怕这里面有阴谋,敢算计官员这得多大的胆子。
而且竟然没有人发觉现任的赵鸣礼是个假冒的,木美婷感慨古代真是交通不便信息传递不便。
高重九接到信去了夜月商会,找几位结拜大哥商量事情。
夜姬宣接过信仔细的看看,把信交给一旁的南宫依白。
“没想到会有人动无根基的朝堂官员,赵鸣礼我有印象。我记得父亲还提起过他,说他为人老成不像是苦读书的秀才。”
南宫依白气的说:“可恶,这些人既然算计官员,还有没有王法。这会不会是公允家的人做的,惠安镇有盐场,派自己人去不是跟自家盐场一样。”
高重九也猜测是公允家的人做的,估计公允家家早年间连各地的官员都算计上。
换成自己人做事很方便,惠安镇不顾百姓吃盐往公允家运盐就说通了。
萧靳棋淡定一些,喝口清茶淡淡的说:“应该和公允家的人无关,公允家也没世人想象中的那般聪明。要是聪明早逼着皇上退位禅位给太子,哪里会这样干耗着。”
高重九笑着说:“大哥你说可能是谁做的,胆子不小算计官员不怕其他人发现。”
萧靳棋笑着说:“信上都说了,赵鸣礼家境普通只有一位老母亲,没有家世没有交际圈失踪了又有谁知道。可怜了他的老母亲,苦苦寻找他几年。”
高重九摇摇头叹气,对官场了解的越多,越想看到皇上掌权。
夜姬宣笑着说:“兄弟们这也许是咱们的机会,敢谋害朝堂命官,就是现在的公允家也没有这个权利。好好运作,争取让公允家失去地方官员的支持。”
木美婷三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看望赵氏,对这位勇敢坚韧的老妇人很敬佩。
清月提提糕点小声的说:“夫人你说要是真正的赵鸣礼已经死了怎么办?到时候赵氏一个人无依无靠的怎么活。”
木美婷笑着说:“我觉得真的赵鸣礼没有死,能凭借努力成为七品官员不是简单的人。说不定他困在盐场呢,说不定现在的县太爷根本不知道赵鸣礼的事儿,看他嘚瑟的样子就知道他是靠家里人才成为地方官。”
清月仔细想想觉得有可能,要是假赵鸣礼知道了这些事儿估计不会想着往京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