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雨水是跟傻柱一起回的四合院。
知道一院子对自己不满的都在那等着,自己一个姑娘家家的回去“舌战群儒”那不是妥妥的脑袋有病吗?
果不其然,兄妹两人刚一进院子就一大帮人在那杵着,神情冷漠的盯着他们。
三、哦不,两位大爷依旧高高在上坐在院子中央,原本属于阎埠贵的位置空着在(脑震荡,没半个月出不来,就算出来了也得老老实实在家躺着)
“嘛呢这是?三堂会审就差我这个被告了?”
傻柱先声夺人,虽然他也不认为自己妹妹做的那些事,能像她自己说的那样站得住脚。
但是从少年时候起,为了相依为命的兄妹二人不被欺负,那佯装起来的混不吝的外壳相当于被动技能,一见这架势就自动触发。
“怎么着啊,这是想掂量掂量我老何家的实力啊?”
傻柱环视一圈,众人都心虚的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虽然院里住户打心眼里瞧不起傻柱这么个愣头青,但是谁也不敢在他扎刺的时候跟他顶牛。
狗护食的时候还没人打扰呢,被反咬一口多亏啊。
有那不信邪的例如刘海忠,当即就站起来拍了桌子“柱子,我劝你年轻人不要太气盛,威胁群众?今天大家伙开这个会,就是要讨论你妹妹何雨水不尊敬长辈,甚至跟长辈动口动手道德败坏的问题”
“不气盛那叫年轻人?”
傻柱听他败坏自己妹妹名声,当场就想拿砖头拍他,这年头道德败坏是能随便说的?被秦淮茹还有何雨水联手拦下。
扶他到门口的椅子上坐下,示意他消消气。
何雨水这才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至今一言不发的易中海,对着院里的邻居们道“昨天的事情,谁是谁非大家心里有数。只要咱们一大爷正面回答我之前的问题,我没二话,你们给什么惩罚我何雨水认了”
然后把昨天问易忠海的话当着众人又问了一遍:
“您是以什么身份插手我跟贾家的矛盾?中院管事大爷?还是贾东旭秦淮茹两口子的师傅?要是前者,我写个事实说明,您当着大家伙的面签了,我就服你。
要是后者,我还是那句话,您这样偏帮偏信不合适吧”
易中海回想起昨天何雨水说他在院里搞一言堂、是封建复辟的说法,他敢签个屁,写了那就是认罪书,要杀头的。
至于说自认贾家夫妻俩的师傅,出来拉偏架,那以后院子里说话没人再听了,所以闭着眼睛不说话。
贾家因为做的事不上品,也不敢开口,一时场面就僵在那那!
还是聋老太太顿了顿拐杖,颤巍巍站起来“旁的就不说了,但是你今天早上跟我老太太动手,砸了中海家玻璃。横不能说大家伙冤枉你吧,院里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说完还阴恻恻瞅了众人一眼,那意思你们要不让我老太太得意,信不信我找你们麻烦?
院里住户让她瞧得心里一惊,纷纷附和“是啊,是啊,你砸一大爷家窗户玻璃我们可都看见了,这个你可抵赖不了”
这帮人吧,让他们大奸大恶为非作歹可能没这个胆子,但是推波助澜、落井下石那是一点问题没有。
这刀子捅的,典型的抛开事实不谈呗!
何雨水也懒得理会他们,眼角瞅见街道林书记还有王主任已经悄悄来到前院众人身后,还跟几个住户比了下手势,示意他们不要声张,心里有数了。
笑眯眯看向聋老太太“老太太,您老是烈属,又是五保户,按理说咱大家伙得敬着”
甚至还向她弯了弯腰以示尊敬。
聋老太坐在阎埠贵以往的位置上,双手扶着拐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那意思,现在想来服软?晚了!
何雨水也不以为意,接着往下说“今儿早上,我正睡得迷糊着呢,玻璃被人砸了!出门一看原来是大家最尊敬的聋老太太,嘴里还念叨着易忠海夫妇昨晚没给她送饭吃,害得她饿肚子,是有这么回事吧,老太太?”
聋老太太依旧没说话,但是旁边的几个大妈早上都在场,小声的议论着
“对,没错,就是这样”
“我在水池边上洗衣服呢,好像确实差不多”
........
得到群众回应的何雨水点点头“我当时那叫一个义愤填膺,你易忠海怎么能够这样呢!组织把十里八乡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五保户,还是烈属,曾经还给红军做过草鞋的这么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太太交给你照顾,你就让她饿一晚上肚子?
就算你事出有因住院了对吧?你家属呢?哪怕你跟邻居们交代一声呢?全院这么多人还能都是披着人皮的畜生,给一个孤寡老太太送碗热乎的都做不到?
你对得起组织对你的托付,对得起全国人民对你的信任吗?你应该自裁以谢天下”
话外之意,我也是为老太太抱不平才砸了你们家玻璃,砸你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