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夫？

还有……飞熊？

赵修专心听着，满脑袋问号。

“飞熊”他是知道的，是姜子牙的绰号，就是那除了鱼，啥都能钓到的钓鱼佬开派祖师。

但更夫和飞熊之间，赵修实在画不出联系线来。

这怎么能是同一个序列？

柳清欢明显心情大好，用一个成语形容就是，——春风得意。

“赵修，你这个序列，天生就是吃公家饭的。”

她看向某人的目光满是炙热，只是碍于洛小小在场，没有直接招揽，先来了个迂回出击。

“公家饭？柳警官，我听不太懂……”赵修打了个哈哈，没有贸然接话茬。

以前，也有个老头说他是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后来才发现，收费八千，伙食费另算，还没有美女陪练，而是个糟老头子陪你耳鬓厮磨。

柳清欢笑意不减，故意卖了个关子：“你知道飞熊序列的序列2，是什么吗？”

“是什么？”

“捕快。”柳清欢吐出两个字。

“捕快？”

赵修愈发疑惑了。

在它看来，飞熊和更夫，还有捕快，全都是风马牛不相及。

“看不出联系？”柳清欢何等冰雪聪明，一眼瞧出赵修的困惑，“在飞熊序列上，其实是藏着一根暗线的，其类型或可称之为‘师夷长技以制夷’，往后你就知道了……”

“师夷长技以制夷？”赵修轻抚下巴，又有些无语。

不愧是官方人员，这丫头打马虎眼的本事是一绝，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啥也没说。

另一旁，洛小小则有些恹恹，用一个成语形容就是，——如丧考妣。

这又是什么表情？

赵修心生迷惑。

“这样，顺带说说你在曲解神话中的英勇事迹吧，我也好取取经。”柳清欢明显心情大好，还开起玩笑来了。

“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

赵修闻言，当即起身，举手投足间拿足了派头，还来了首定场诗。

“——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道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啪~~

他以手掌当醒木，往桌上一拍，碗筷齐齐作响。

然后又道：“上回书说到……”

李砚书和两位少女，全都是一脑门子黑线。

还好，赵修并没有继续说书腔，而是正常讲述，甚至没有艺术加工或春秋笔法，都是平铺直叙。

就连节骨眼，某人也没藏着掖着。

他老早就注意到，这枚节骨眼根本没瞒过两位少女的眼睛。

赵修只是编了个来历，就说在雷峰塔捡的，而其近似双衔尾蛇的形态和白蛇传倒也并不违和。

随着他娓娓道来，三位旁听者也渐渐沉浸其中。

当听到幕后真凶是孟姜女，三人都心惊肉跳，惊出一阵冷汗。

尤其是两位少女，她们都是序列者，自然而然就会将自己带入其中，思考凶手为谁，思考如何破局。

但，两人都没想到，幕后真凶居然是表面上的第四个受害者？

二人心惊之余，也有些后怕和庆幸：易地而处，她们或许要吃大亏，甚至猝不及防之下，可能会丢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