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汉室初兴,风云涌、少年英发。登皇位、志存高远,欲平胡羯。窦氏专权心内苦,陈规旧制眸中蔑。待时机、一展伟宏图,驱奸孽。
贤良策,求才切。兴文教,尊儒烈。任卫青去病,北征凶黠。剑指匈奴疆域阔,威加四海功勋绝。铸辉煌、千古颂雄名,传佳话。
大汉王朝,阳光洒落在巍峨的宫殿之上,熠熠生辉。刘彻即位初年,太皇太后窦猗房和皇太后王娡的外戚势力在朝中盘根错节,影响力巨大,年轻的刘彻虽贵为天子,却也不得不“奏事东宫”,将国家政务向太后汇报。
华夏历2557年六月,刘彻决心整顿朝纲,罢免了丞相卫绾和御史大夫直不疑。在权力的重新洗牌中,他将两位外戚魏其侯窦婴、武安侯田蚡分别任命为丞相和太尉。窦婴和田蚡皆为外戚中的显赫人物,而他们对儒术的喜好,也成为刘彻推行改革的一个契机。
与此同时,刘彻任命儒者赵绾和王臧分别为御史大夫和郎中令。赵绾和王臧乃是鲁诗学和春秋谷梁学大儒申公的弟子,至此,刘彻身边围绕了一群崇儒之士,其崇儒的意志已然清晰可见。
为了广纳贤才,刘彻命令丞相等内外大臣推荐“贤良方正、直言极谏之士”。他听闻申公之名,对其满怀期待,派人以安车蒲轮、束帛加璧的隆重礼节去征召申公。申公抵达京城,面见刘彻之时,这位历经沧桑的老者强调,治国之道在于“力行”而非“多言”。刘彻本是喜好文词之人,对于申公这务实而少文采的言论,心中不甚满意。但毕竟申公乃千里迢迢征召而来,刘彻还是任命他为太中大夫,同时与群臣议定修明堂、改正朔、易服色及巡狩封禅等儒家礼制。一时间,朝堂之上,儒学之风渐起,改革的气息弥漫。
然而,太皇太后窦猗房却崇尚黄老之学,对于刘彻推行的儒学改革,她心生不满,认为此举破坏了祖宗成法和旧有的秩序。窦太后在后宫中,凭借其多年的威望和影响力,暗自筹谋着阻止这场变革。
同年十月,一心想要推进儒学改革的御史大夫赵绾,为了减少刘彻在推行改革中的掣肘,斗胆请求刘彻不要再将政务汇报给太后。消息传到窦太后耳中,她勃然大怒,斥责赵绾是又一个妄图欺骗君主的新垣平。窦太后凭借自己在宫中多年的经营,搜集到了赵绾、王臧等非法牟利的罪证,以此为把柄,要求刘彻将赵绾、王臧二人下狱治罪。
刘彻陷入了两难的困境,一方是自己倚重的改革大臣,一方是手握重权、威望极高的太皇太后。在窦太后的施压下,刘彻最终无奈妥协,赵绾和王臧二人被下狱,最终皆死于狱中。
这场风波过后,朝堂之上气氛压抑,刚刚兴起的儒学改革遭受重创。但刘彻并未就此放弃,他在等待时机,积蓄力量,准备迎接未来更大的挑战。
刘彻站在宫殿的高处,望着远方的天空,心中暗暗发誓:终有一日,他要将大汉的统治思想引向儒学之道,实现自己的治国理想,让大汉走向辉煌的盛世。而此刻,他必须隐忍,必须在这复杂的宫廷斗争和权力旋涡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出路。
华夏历2558年,风云变幻,朝堂之上亦是波澜迭起。窦婴、田蚡这两位权倾一时的重臣,终被罢免官职,取而代之的是以开国功臣后裔许昌、庄青翟出任丞相、御史大夫之职。而那曾被寄予厚望的明堂等儒家礼制,也在这风云变幻中惨遭废弃。
馆陶大长公主,自恃拥立新帝刘彻有功,对刘彻提出各种请求,毫无节制。起初,刘彻碍于恩情,一一应承。然而,时日一长,这频繁的索取让年轻气盛的刘彻心生厌烦。
刘彻按照约定迎娶了馆陶大长公主之女陈皇后,初时,陈皇后尽享独宠,风光无限。但她却未能珍惜这难得的恩宠,性格“骄妒”,且长年无子。渐渐地,刘彻对她的感情开始疏远。
王太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忧在心中。一日,她将刘彻唤至身前,语重心长地告诫道:“皇儿啊,你刚即位不久,大臣们的心还未完全向着你。你贸然搞明堂之事,已然惹恼了太皇太后。如今,你又对大长公主的请求有所不满,如此忤逆于她,必定会严重得罪她们。妇人之心,多需安抚,容易取悦,你一定要十分慎重啊!”刘彻听着母亲的话语,心中虽有不甘,但深知此时的自己羽翼未丰,尚需忍耐。于是,他不得不暂且压下心中的不满,稍微尊重馆陶大长公主与陈皇后。
在这段看似憋屈的时光里,刘彻选择了韬光养晦。他表面上沉湎于微行和狩猎,让外界误以为他只是一个贪图玩乐、不思进取的年轻帝王。然而,在无人知晓的背后,他的心中却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正在精心谋划着未来的宏图大业。
在微行的途中,刘彻身着便衣,穿梭于市井之间。他看到了百姓的疾苦,也看到了民间的力量。那些朴实的百姓,为了生活辛勤劳作,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美好生活的渴望。这一切都深深地触动了刘彻的内心,让他更加坚定了要让国家富强、百姓安居乐业的决心。
狩猎场上,刘彻纵马驰骋,弯弓射雕。他的眼神锐利而坚定,每一次的拉弓射箭都仿佛在向未知的敌人宣战。他身边的亲信们,如卫青、公孙弘等,深知他的抱负,默默地陪伴着他,一同为未来的崛起积蓄力量。
与此同时,刘彻也在悄悄地进行着一些对外开拓的准备工作和初步活动。他派遣使者秘密出使周边各国,了解他们的国情和军事部署。在朝堂上,他暗中提拔那些有真才实学、心怀大志的官员,为自己组建一支忠诚而能干的班底。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刘彻在密室中与几位心腹大臣商议着国家的未来。“朕决心要改变这一切,让大汉的威名远扬,让百姓过上富足的生活。”刘彻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一位大臣拱手道:“陛下,如今我们需忍耐,待时机成熟,必能一展宏图。”另一位大臣也点头道:“陛下,臣等定当竭尽全力,辅佐陛下成就大业。”
华夏历2559年,阳光洒在陇西的大地上,映照出一片庄严肃穆。张骞身负汉武帝的重托,率领着一百多人的使团,从陇西出发,踏上了充满未知与艰险的西行之路。
在这支队伍中,有一个特殊的成员,那是一个归顺的“胡人”,堂邑氏的家奴堂邑父。堂邑父自愿充当张骞的向导和翻译,他熟悉西域的风土人情,为这支使团增添了一份希望。
他们一路西行,进入了广袤无垠的河西走廊。这片土地,自月氏人西迁之后,已完全沦为匈奴人的领地。狂风呼啸着掠过沙丘,扬起漫天的沙尘,仿佛在诉说着此地的沧桑与变迁。
正当张骞一行匆匆穿过这片黄沙漫天的河西走廊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寂静。只见匈奴的精锐骑兵队如旋风般袭来,张骞等人还来不及反应,便全部被抓获。
匈奴的右部诸王将张骞等人像战利品一样押送到了匈奴王庭,带到了当时威名赫赫的军臣单于面前。军臣单于身材魁梧,目光锐利,他坐在王座上,审视着这些来自汉朝的使者。
军臣单于得知张骞欲出使月氏后,发出了一阵冷笑,说道:“月氏在吾北,汉何以得往?使吾欲使越,汉肯听我乎?”他的声音在王庭中回荡,充满了威严与傲慢。
张骞站在单于面前,毫无惧色,他拱手说道:“单于,我大汉出使月氏,只为互通友好,共促和平,并非有意冒犯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