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闹够了没有?”
看到这黄毛男一副拒不配合的模样,押送他的一名巡查恼火地揉了揉嘴角,那里有着青紫的痕迹,似乎是被揍了一拳,“明明是你自己袭警,怎么搞得好像你才是受害者一样?给我差不多一点kora!”
“哇哦…袭警!”
白槟澈忍不住比了个手枪的手势,小声道:“还好这儿不是阿美利坚!”
观月直子一把拍开白槟澈的手,“还在这耍宝!你看看别人,早就已经去巡逻了,连犯人都已经抓了一个了,你再看看你!连警署办公室的门都还没迈出去…给我为此感到羞愧啊你这家伙!”
“袭警可不是什么好事啊!这位哥们,还有大把人生等着你呢,可得好好改造啊。”
锦旗青年见状不着痕迹地靠到近些的桌子边上,语重心长地凑了个热闹。
现场七嘴八舌地乱成了一团,长野治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咳嗽一声,开口道:“各位!先冷静一下,这儿可是警署…武力解决在这里行不通。还有,警方办事,无关人等不要随便过来凑热闹!”
锦旗青年指了指自己:“诶,无关人士,是在说我吗?”
洛洛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闹剧,忍不住用力扭了扭身体,将椅子朝莱厄边上挪去,凑到他耳边小声询问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剧情导入不是说有什么病毒传播来着?怎么这剧情看上去完全跟那没什么关系……我们到底是来这干嘛的?”
“你看,又急。”
莱厄瞥了一眼洛洛,“反正连任务都没发布,你着急什么?让我们一开始出现在这个地方肯定有它的道理,况且就算我们现在就离开了警署也不知道要去干什么,不如先看戏。”
这时,另一名押送犯人过来的巡查慢一步走进科室,他的表情倒是显得较为平静,见先前进来的那名巡查似乎很恼火的样子,便伸手拍了拍前面那名巡警,“算了算了,你和这种小混混计较什么?让他闹吧,把他关进去清醒几天,他就知道厉害了。”
“……”
莱厄下意识地皱起眉头。
奇怪?这名巡查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是一种微妙的违和感。
但乍一看又看不出究竟是哪里有问题。
是因为那名黄毛小混混过于激动的抵抗表现让莱厄下意识地提起了警惕心理吗?
“怎么又来活了……这不是才大清早吗?我真是服了。”
松枝无奈长叹,随即用笔在桌上敲了敲,“莱厄先生,请别走神行吗?你也看到还有下一个人在等着了,你就老老实实地快点做完笔录吧。”
“抱歉抱歉。”
莱厄十分不走心地回应道,一边继续关注那边的情况,一边耸了耸肩:“您请,我百分之一千地配合。”
“你说的也对,这种人关几天就老实了……嘶?好痛?什么玩意儿?”
脸上挂了彩的那名巡查——胸牌上显示的名字是森本太朗——他闻言点了点头,似乎正准备说些什么,但却不知怎么的突然吸了口冷气,疑惑地伸手摸了摸刚刚被另一名巡查拍过的地方,“怎么这么扎啊?栗本桑,你帮我看一眼…是有刺吗?”
“嗯?好像确实有。”
另一名巡查——栗本彻也挑了挑眉毛,伸手在森本太郎的肩膀上扫了扫,随即捏起了一根黑色的细短小刺,奇怪地道:“不知道是什么——是不是刚才和那家伙在路上扭打的时候不小心挂上的?”
“什么刺?是打斗的时候扎到仙人掌了吗?不…路上根本没有那种东西吧…”
观月直子皱起眉头,下意识地上前去检查那根刺,“不会是那种小混混嗑药的时候用到的针头吧?!小心别染上了…”
栗本彻也见观月走上前来,便伸手将那根刺展示给观月看,“诺,就是这玩意儿。别担心,看上去不像是针头的样子,不过我倒是也没看出来是什么东西,观月巡查长知道这是什么吗?”
观月仔细打量了一眼,顺带着不远处的莱厄也悄悄往那儿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