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次日,清晨,皇城内。
一男子闯入人皇的寝殿内,注视着卧睡在床上的美人。于是男子走近,调戏了下床上那美人的鼻梁,床上的那人懒洋洋地翻了一下又昏睡着。而她脸上却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像似做了场美梦,随后那男子嘴唇微微一笑,就这样静静地看了她许久。
过了良久,床上的美人才翻了过来,洁白的玉手好像触摸到了什么,眼睫毛微微睁开,一个俊脸正端详着她。两人对视了良久。人皇蒂娜突然羞涩了,一小拳就打了过去,叫道:“流氓。”
突然就被一拳打飞且不明事理的九七,在老远处一直委屈地抚摸着脸蛋上通红的印记。刚醒的人皇蒂娜起身才看清楚了面前那个刚刚被打飞不远处的,既然是九七,于是不好意思对他娇气道:“谁叫你大清早的跑来人家的地盘。活该,臭流氓。”
“我……”此时的澜逸一脸懵了,不知从何说起。澜逸站在远处指认自己,苦口婆心道:“好心好意地来叫你起床。”
“叫我起床干嘛,敢打扰我美梦。”人皇蒂娜想到刚刚含羞地,随后怒视着他,握紧拳头。
“每日不是都要早朝议事吗?”澜逸咽了口气,似乎挺委屈的,还不时的摸着自己的小脸。人皇蒂娜翘起意外的二郎腿,双手放在胸前,气道:“今日是休假,不用休息呀。哪里每日都要,那不嘚忙死了。”不在理的澜逸眼神看向别处,心情很是不舒服,就不应该来搭理她。
“过来。”人皇蒂娜看他站了很久,便甩手叫他过来。澜逸看她不明的举动,不解。人皇蒂娜拍拍左边床的位置,邀约道:“坐这边。”
澜逸顺着乖乖过来坐下。随后人皇蒂娜含羞地小声道:“你昨日去哪了,怎么一整日都没看到你。”
澜逸不想理她,正巧九七也已经苏醒。随后看向眼前的佳人,只是淡淡说道:“昨日闲着,出去逛逛。”
“嗯?都去干嘛了?”人皇蒂娜一时间感觉眼前的突然换了一个人?随后一脸质问,还假装贴身,闻了闻,立马开口破道:“你身上怎么还有淡淡酒味。”
澜逸一愣,不由得心想:我明明刚刚都已擦洗过了。这都被你知道。九七语顿了一下,昨日城南酒肆的酒太劲了。
人皇蒂娜敲打他,没好气道:“又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澜逸轻轻摸摸脑壳疼,随后环视了卧床四周的罂粟花,便好奇地问来:“这……从小就有了吗?”
人皇蒂娜点点头“嗯”了一声,想了一会,看着他静静地,便说了道:“是不是很好看。”
九七目测的没有表露出什么异样举动。澜逸却朗点道,好看是好看,但华丽的背后是无止境的深渊。
人皇蒂娜回忆起说道:“在我的印象里,这是老师从小就给我布置的。一开始我也不懂,后来逐渐也喜欢上,是依赖吧……就一直延续到今日。”
“布置?”多半是法阵,九七也猜测到来。澜逸则心里摇摇头:依赖?是中毒太深了吧!
人皇蒂娜抚摸的床角的檀木桩,轻声道:“而且它的花香配合这檀香,令人竟有些舒适,是不是很绝配,很奇妙?”
澜逸心里又摇摇头,匪夷所思:是中毒已深,出现幻觉了?
人皇蒂娜娇气地给不知的旁人讲解:“传言中:它的美丽是蛊惑人心的利器,它虽不是什么好花,但它让人们忘记了忧愁、痛苦和恐惧,是令人惊叹的快乐植物。另外它有一种花语;华丽高贵。恐惧阴霾下的我,这也就成为了我今后皇权的代名词。”
还快乐?是毒瘾吗?九七旁的澜逸心里却担忧了想了一下,似乎罂粟毒素已经潜伏期在她身上太久了。
但九七却轻声细语之:“爱情似罂粟,妖艳惹人迷。”这句虽然小声,但人皇蒂娜还是听到了。于是人皇蒂娜也焦躁地害羞地顾盼流离。
在这间寝殿内,两人都欲语还休。然而二人并不知情。其实罂粟花,现实中还有另一种花语,死亡之恋。唯独澜逸苦涩心道:爱而不能的死亡之花。
“靠近一点。”人皇蒂娜甩甩小手,示意着他。九七不晓得看她,便挪了下位置,靠近了一下。人皇蒂娜突然“么”了一下,亲到了九七的脸颊,事后无比害羞着。
额?九七突然被这么一下,脸蛋瞬间熟了,不知所措。推测中的澜逸刚想说什么,也因为刚刚那下,瞬间脑袋里冒烟了,赶紧赛腿往门外就跑了。
“真可爱。”人皇蒂娜看他那样子,内心蠢蠢欲动。随后人皇蒂娜紧跟其后偷看。九七逃出门就撞到了恰巧路过的琴姨,不好意思地向琴姨歉意,就溜了。路过的琴姨不知所然地看向九七逃离的方向以及惊鸿殿的方向。而人皇躲在大殿门后暗自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