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体验在空中行云布雨的感觉,张舒俊表示实在是别有风味。
朱唇似火,雪肤如冰。
丹唇似火炼金柱,玉肌如冰淬钢锋。
紫燕惊啼,黄莺折翼。
云端上箭伤紫燕,星月下弹打娇莺。
这一番温存过后,一直以来的心头郁结好像也随之烟消云散。
这一段时间以来,张舒俊因为但盈的事,一直有一股火压在心头。
这次虽然本是无意于在在高空中享受鱼水之欢,只是想给两个姑娘展示一下自己新得的宝贝,同时也是因为在高中就她们姐妹俩那么嬉闹,万一一不小心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毕竟在那么高的空中,在木鸢的背上可是没有什么遮挡。
另一方面,就像一个小孩得到了一个别人都没有的新玩具,就忍不住的想要和小伙伴们去炫耀炫耀。
可是丹芸和雪姬姐妹俩,实在是太善解人意,特意用这种方式,帮自家的公子疏解心头的痛苦压抑。
只能说上辈子不知道张舒俊做了多少好事,今生才能遇到丹芸和雪姬这样好的姑娘!
木鸢在半空中盘旋了良久,等到三个人都尽兴了以后,才往机场的方向飞去。
为防止被人发现,张舒俊操纵着木鸢落在了临近机场不远的郊外一座山头。
再向前这么大摇大摆的飞,恐怕就又得惹麻烦了。
三个人又软语温存了好一会儿,丹芸和雪姬才依依不舍的拉着手,回了伞顶上灵珠里。
张舒俊用葫芦收起木鸢,和宝伞,又把葫芦扔进手提箱,收拾好一起以后,就这么拎着作为掩饰的行李箱往山下走去。
明早的航班已经定好,现在,只需要在机场里随意的找个快捷酒店休息一下,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张舒俊在机场里一家叫“如家”的快捷酒店下了榻,躺到床上就睡。
庄园里,蝶舞却捧着一幅画卷,泪流满面。
画上,是那让她心心念念的但盈。
她就站在一树花丛前,杏眼含春,盈盈含笑。
那双眸子,似乎就隔着画卷,在和她对视着。
“盈盈……”
至于其他的那些张舒俊精心准备的礼物,蝶舞哪还有心思去看。
现在的她,满心满眼,都只有画卷上,栩栩如生的但盈。
只可怜张舒俊一番心意,就这么被视若无睹了。
“啊呦,我的乖孙女,你这是怎么了?听下边的人说你身体不舒服?怎么,那小子竟然都没有来看看照顾你就走了?”
次日清晨,七时三十分,辰时二刻,张舒俊登上了回家的飞机航班的时候,蝶舞雅舍屋门外,传来了钟老的声音。
“钟爷爷……”
“乖孙女……不哭,不哭,快让爷爷看看怎么了这是,嘶……这画……这……”
“哎!这厮不当人子,不当人子啊!”钟老连声怒骂。
……——……——……
“啊嘁!哈嘁!”
“谁,谁在骂我?”飞机上,张舒俊突然连着打了两个喷嚏,转念一想,除了那个老不羞的老狐狸以外,也没别人了。
一想到自己竟然成功的放了那老头儿的鸽子,张舒俊就感觉倍儿开心。
骂就骂呗,还能咋滴吧?哥们可不会擎等着再让你琢磨算计。
从此以后山高水远,人海茫茫,谁还记得谁啊!嘁!
“钟老,这是张先生给您留下的帖子,刚才我们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的。”
一个小年轻快步来到蝶舞屋外,叫着钟老。
“行了,进来吧,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