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娜在深思熟虑之后,轻声提出了她的建议:“我觉得,初次见面,或许更适合我们两人单独进行。这样的安排能让我们的交流更加自在,即便过程中出现些许不顺畅,也能避免在他人面前感到尴尬。毕竟,初次见面总是带着几分忐忑与未知。”
对方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
随即爽朗地回应道:“好主意,就这么定了。我会尽快安排一个合适的时间,争取在这个周末让你们见面。到时候再通知你具体安排。”
说完,王老师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留下丽娜一人,心中五味杂陈。
丽娜深知,这样的决定虽是小事,却也关乎个人情感的走向。
她决定,在正式见面之前,必须回家与家人,特别是父母和姐姐,分享这份心情,听听他们的意见。在她看来,这次见面虽不抱太大期望,但至少应该是真诚而坦率的。
毕竟,无论对方身份如何,即便是所谓的“七级炊事员”,那也是一个值得尊重的职业,不是吗?
另一边,阎埠贵在得知这一消息后,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仿佛春天提前降临了他的世界。
“王老师啊,您真是我的贵人!这么快就有了回音,真是太感谢您了。请放心,我会立刻着手确定具体的时间,明天一早就给您回复。”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感激与期待。
……
何雨柱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踏着夕阳的余晖回到了家中。
与往常不同的是,今天他没有特意准备丰盛的晚餐,只是简单地将饭盒放置在自行车的篮子里,这样既方便又不易引起注意。
毕竟,用网兜提着沉甸甸的饭盒,难免会引人遐想,而他并不想在这方面多费口舌。
他深知,自己虽然拥有那不可思议的储物空间,但在日常生活中仍需保持低调。
每日的饭菜若是从无到有地出现在餐桌上,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与麻烦。
因此,他选择让饭盒“自然”地存在于众人视线之中,以维持生活的常态。
“柱子,你回来啦!”刚进门不久,阎埠贵那热情洋溢的声音便传入了他的耳中。
何雨柱心中不禁微微一愣,这么快就有了消息?这速度,简直超乎了他的预料。
“成了?”他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眼前的阎埠贵,似乎比以往更加精神焕发,这让何雨柱不禁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然而,转念一想,他也明白,这一切的顺利或许与自己如今的改变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曾经的他,或许会因为种种原因而错失良机;但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毫无主见的何雨柱了。他拥有了自己的思想和判断力,更有着对未来的规划与追求。
想到这里,何雨柱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微笑。
阎阜贵之所以在以往对给原身介绍对象之事并不上心,实则源于多重因素交织。
首要原因,便是原身在轧钢厂内的名声不佳,脾气暴躁且人缘稀薄,这样的形象自然难以吸引合适的姻缘。
再者,原身自身也并未展现出对阎阜贵的足够重视与拉拢之意,两者间的互动缺乏了必要的情感纽带。
然而,时过境迁,如今的何雨柱已非吴下阿蒙。他不仅性格有所收敛,更在不经意间对阎家伸出了援手,这份恩情如同细雨润物,悄无声息间拉近了两家的距离。
阎阜贵自然心生感激,也愿意投桃报李,为何雨柱的终身大事尽一份心力。
“三大爷,您这是找到合适的人选了?”何雨柱面带微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期待。
他深知,阎阜贵虽有些市侩,但在某些事情上还是颇为可靠的。
“那是自然,你三大爷我出马,哪有办不成的事儿?”阎埠贵拍着胸脯,一脸自豪地回应道。
言语间,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何雨柱手中的饭盒上,那眼神中透露出的渴望与期待,即便是再迟钝的人也能轻易察觉。
何雨柱见状,心中不禁暗笑。他深知阎阜贵那点小心思,却也并未点破,反而大方地拿起一个饭盒递了过去:“三大爷,这饭菜您今个儿就拿去吧,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其实,何雨柱早有准备。他利用自己那神奇的时间静止储物空间,将真正的美味佳肴妥善保存,而留在外面的饭盒里,不过是些寻常的剩菜剩饭罢了。
这些剩菜,他本就没打算与雨水共享,此刻用来作为人情往来,倒也算是物尽其用。
阎埠贵接过饭盒,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哈哈!柱子啊,你真是太够意思了!三大爷我这心里头,真是暖洋洋的。”
说着,他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饭盒,准备享用这份意外的晚餐。
“来,三大爷,咱们言归正传。跟我说说这位姑娘的具体情况吧?”
何雨柱适时地将话题引回正题,他对于即将见面的对象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哈哈!好说好说!这位姑娘啊,是纺织厂职工小学的老师,姓陈,单名一个丽娜。”阎埠贵眯着小眼睛,乐呵呵地说道。
他显然对这位姑娘的印象不错,言语间满是赞誉之词。
“她家里条件也不错,有父母和一个已经结婚的姐姐。她自己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今年才19岁,正是花儿一样的年纪。”阎埠贵继续介绍道,“而且啊,这姑娘出身书香门第,知书达理,气质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