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道轩说完,对着赵花容道:“小师妹,是不是呀?”
看到这样子,柴雨婷不禁笑道:“哟,赵姐姐,你可是好呀,有师哥嘘寒问暖的。“
南陵温听到这话忙道:”柴姑娘,你有什么吩咐,我随时愿为你效犬马之劳。“
赵花容啐了一下柴雨婷,道:”你眼红?都让给你就是。“赵花容一颗芳心尚在张文直身上,哪里会在意孟道轩。
柴雨婷也自然知道赵花容心思,自己心里也莫名想起白依清来,然后脸忽地一红,心里道,怎么会想起他来呢?与他又只是见过几面而已,他到底是什么人都不清楚。
南陵温看到柴雨婷白里透红,欲语还休的样子,不由看得呆了,柴雨婷看到南陵温这个样子,推了南陵温一把,道:”你这个吐蕃小和尚,怎么也不吃素,还色迷迷的呀?“
南陵温着点就被推倒,醒过神来,道:”我师傅才是得道高僧,我没出家的。“
孟道轩不由得讥讽道:”好一个没出家的。但也轮不到你一个吐蕃无名小子到这来献殷勤。“
南陵温闻言,心里的火气再也控制不住,冒了出来,道:”关你什么事?我师傅约你师傅明日比试较量,要不,我俩今晚便比个高下。”
孟道轩自然不会在赵花容面前失了面子,不示弱道:“正是,我也正有此意。”
赵花容、柴雨婷二人这几日未见到张文直与白依清二人,正烦闷着,便巴不得找些开心排遣一下心中的郁闷,柴雨婷便拍掌道:“好好。”
毕竟孟道轩是自己上清派的师兄,赵花容怕孟道轩武功不及南陵温,担心失了上清派的面子,又道:“好是好,不过,在这地方施展不开手脚,难以瞧出真本领来。”
南陵温那日在汴河上小露了一手,根本不把孟道轩放在眼里,又有心在二女面前显摆一番,道:“去外边大街上,如果我们比试谁打坏别人东西的,谁陪。”
孟道轩道:“好,谁还怕了你不成?”
四人一番吵闹,早就惊动了店内的人,也有那日在汴河岸边见过南孟二人,自然连忙附和。两个外地的汉子也早就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年轻的汉子笑道:“师兄,京城的食物真是好吃,而且好戏也不少呀。这不,争风吃醋的好戏就要上演了。”
那个称师兄笑答道:“师弟,既是争风吃醋的小把戏,又有什么好看的。”
那个师弟又道:“这可是吐蕃人与中原人的争风吃醋,戏又不同了。”
那师兄道:“就你鬼灵精怪多,难怪师傅经常说你。”
师弟笑道:“师兄,快吃,快吃,可别错过一场好戏了,我见那吐蕃人脚底沉稳,倒有几分功力,可不能让他胜了,看轻了我中原功夫。”
那师兄笑道:“听你的。”二人忙着把和汤吃完,师弟还不忘拿着根骨头含在嘴里,跟着店内的人走到大街上。大街上,南陵温与孟道轩两人正要拉开架势,赵花容将孟道轩拉到一旁,轻声道:“师兄,这吐蕃人那日在画舫上功夫可是不弱,我担心你打不过他。”
孟道轩心里虽然打鼓,但此时哪里还能容得他退缩,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脸了,道:“师妹,你放心,你就看着便是,待我为上清派争光。”
赵花容只好作罢,柴雨婷在帮着二人清理场面,在街边吃馒头、烧饼的两个和尚也被挤在一边,空出一大块空地来。
客栈里的白依清看到这情景,便明白几分来,心道,这两人真是等不及了,明日二人师傅约好在众相寺比试较量的,这两人倒要先分出胜负来。
孟道轩向四周围观的人抱拳道:“我乃上清派弟子孟道轩,今晚便在这里教训教训这个从吐蕃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孟道轩这一句话便博得四周一片喝彩声,纷纷为孟道轩叫好。那两师兄弟也对视一眼,虽为孟道轩这豪气所钦佩,不过,两师兄弟可是高手,一眼便能看出二人武功七七八八来。
南陵温也自视甚高,道:“愿领教领教中原武功。”说完,气定神闲等着孟道轩来攻。
孟道轩自知武功不如南陵温,便想着抢先出手,占得先机,方有机会赢下南陵温,便也不客气,脚底使出踏云步法,手中使出五遁阴阳拳招数,有如暴风雨般迅疾攻向南陵温。
白依清在高处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以前,刚看到乾道丁使出这步法与拳法时,觉得乾道丁步法快,拳法精妙,可如今看到孟道轩出手,却觉得脚下移动太慢,招法破绽太多,一眼便能看出孟道轩哪招是真哪招是虚,难道是孟道轩与乾道丁相差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