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你们几个...”也先好不容易追上马车,如今正满脸气愤地看着众人,手中还握着那柄方圆。
“也先兄别生气嘛,”孟春添想要试图平复也先受创的心灵,不料也先根本不吃这一套,若是方姑娘能说两句安慰人的话可就赚大了,方中淮就是坐着冷冷看着。
“你,”方中淮说道。
“怎么了,方姑娘,没事没事,北方的男子从来不会计较这些小事的,就算让我跑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有丝毫怨言就是了,哈哈哈。”
“把方圆放开。”
“......不行。”也先看了看手中还在挣扎的长剑拒绝道。
“奥,那就拿着吧。”方中淮似乎对于这些小把戏已经无动于衷了,任由也先瞎胡闹就是了。
听到此言最先受不了的不是也先而是方圆,合着自己任劳任怨最后还没捞着一点好还要不管不顾,真是苦了剑生,还是那句,若是自己不犯傻冲进出口,怎么会有这种事,想来唏嘘不已,可怜某剑。
“方姑娘有所不知,你这飞剑戾气十足,若不加以管控,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突然给我来一剑,这谁受得了?”
“嗯嗯嗯,也先兄此言甚善,孟某也觉得应该加以管控才行。”
“哦,既然孟公子这么多意见,怎么不多加管控一下自己的剑灵呢?”
“这......打不过啊...”孟春添嘟囔道。
“小崽子你说什么?”墨笛突然现身出现在孟春添身后浮在半空之中。
“前辈...你什么时候来的。”
“哪敢称前辈哩,我不过是孟春添主人的剑灵罢了。”
“别别,前辈折煞我了。”
“哼,此次前来是要通知你,新墨景还并不稳定,入口出现时辰无法预测,下一次入口开了的时候我会直接把你拉进去进行尚贤考核。”
“这么着急?”
“因为谁也不知道入口出现的间期是多久,自然是越早越好,难道说少年你还没准备好,丑话先说在前头,虽说通过不了不会像以前一般抹杀考核者的意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尽力通过。”墨笛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地眼神然后就化作雾气缓缓隐去。
“师父,你也听见了。”孟春添看向一旁正津津有味喝着酒的不太正经的闫瑾,闫瑾愣了愣不解地说道:“听到什么了?”
“啊?是墨笛前辈啊。”
“小春天可莫要魔愣,刚才哪有那个剑灵?”
“啊?那方姑娘,你看到了吗?”
“未曾,孟公子难不成脑袋昏了?”方中淮说道。
“怪矣,可是明明就是出现了啊。”
“可能是剑灵独特的能力,隔绝空间之类的。”闫瑾思索片刻说道。“先不去想这些,你说墨景修好了是吧,还要进行尚贤考核是吧。”
“嗯。”
“那你找我干什么,不是带着那本书卷了吗,自己去瞧,自己去想,大道己路走,明悟自拈花,不要什么事都求着喊着师父帮你,你要学会自己去解决才是。”闫瑾笑道。
“我......那师父你向我保证真的是为了锻炼我自己而不是嫌麻烦偷闲。”
“啊哈哈,自然是。”
“呵呵。”孟春添只好从行囊中掏出那本泛黄书卷,“尚贤篇尚贤篇,找到了,帝王之术,尊贤尚德,德智高愚一等,贤才堪当栋梁......怎么都是关于治国理政的?”
“因为墨家与皇室本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墨家所学之术本身也就是一门刚强的扶龙之术啊。”闫瑾又痛饮了一大口略显醉熏的说道,还不停与一旁的刘成龙攀谈道,称兄道弟倒是毫不含糊。
“刘兄,这次你们押到哪里啊?”
“曹兄有所不知,这趟货的雇主身份神秘但出手豪绰,而且这条路可是我们镖局几代人钻研出来的保命路,安全得很,至于货物或者是目的地之类的咱还是别打听了,有规矩的哩,万一雇主不高兴咋整,咱道上人都知道,越是不想透露身份的雇主背景越大毛病越多嘛。”
“哈哈哈,刘兄说的是,是小弟多嘴了。”
“哪有哪有,像曹兄这样的读书人还懂得这么多道上规矩,不愧是儒家学子。”
“哪有哪有,不过是个连远门都没出过几次的书虫子罢了,哪像刘兄这般打小就闯荡江湖好不威风。”
“哈哈哈,威风倒是威风,可要不是出生在镖局,我还真想当当那长袍飘飘满腹书生气的士子,虽说整日咬文嚼字摆弄文采会有些无趣,但胜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