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易回到卧室时,见黎慕然在收拾东西,他怕自己忍不住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匆匆洗过澡去书房办公去了。
黎慕然将独占一张大床,夜很深了,她却没有一丝的时易。
对面的那只箱子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边,柴柴窝在黎慕然的拖鞋上睡觉。
看到柴柴,黎慕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连忙下床,将柴柴推到一边,穿上拖鞋出去了。
楼上楼下都找了一边,都没有时易的身影,实在没有办法的黎慕然只能拨通了时易的手机。
很快她就听见铃声了,越来越近,抬头,时易站在二楼围栏处正在看着她。
“是不是没我在身边,睡不着?”
黎慕然忍了,微笑道:“时易,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走之后,你能不能帮我照顾一下我的狗,喂食器是定时的,装上一桶够吃好几天,便便的话,你可以让阿姨处理。”
“黎慕然。”
黎慕然此刻的笑容无比的灿烂,但是也之后她自己知道在,笑容伪装的有多累。
“嗯,什么事?”就连声音都软了很多。
“你是不是忘了我要出差的事情?”
“……”她真给忘了,一刹那,黎慕然的笑容西消失,叹了口气,想着该把柴柴送到哪里去。
程嘉言的妈妈对狗毛过敏,肯定不行,也只有修远了。
就在黎慕然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往楼梯口走时。
时易又开口了:“我让小白帮你养。”
“时……树白吗?”
她不放心啊。
“对,小白也有只狗。”
真是不可思议,时树白居然也养狗。
“什么狗?”
“哈士奇。”
“……”黎慕然叹了口气:“时易,你就当我没说过吧,我家柴柴都已经够二了,我不想再摧残它了,我让修远养。”
“不行。”
“我人说了不算,我的狗我说了还不算吗?时易,你管人就算了,你连狗也管?”
“……”时易被黎慕然的话堵住了嘴巴。
只是,想想黎慕然跟修远靠那么近,心里就很不爽。
“我去睡觉了。”
经过时易身边,黎慕然突然感觉困了,走路都累,讲话的声音更是如蚊蝇般。
“明天什么时候走,我送你。”
“不用了,我让冉可来帮我拿,东西不多,柴柴的东西我放你这里,等我有空再过来拿。”
其实,时易更想听见的是她,有空就过来住。
时易回到卧室时已经是下半夜了,黎慕然睡着了,他刚躺下没多久,旁边的人就主动靠了过来,抱着他的腰,腿放在他的腿上。
刚败掉的火一瞬间复燃,火势愈渐失控,时易知道,应该松开黎慕然,不然他会失控的。
可他松不开,他怎么可能舍得松手。
忍到极限,想像憋了这几个月,平时只能吻吻黎慕然解馋,他终于在也忍不住了。
有些念头,一点被激起,那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黎慕然是被身下的不适惊醒的,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眼前只有黑暗,她知道发生了什么。
脸颊边是时易粗重的呼吸声,她看不见时易的脸,竟有些庆幸,庆幸时易也看不见此刻她脸上的薄凉
“时易,你骗我。”
他说过的,等她自愿,可是现在呢,她是硬生生的从梦中疼醒的。
时易毫无章法的吻落在黎慕然的嘴角,似安抚,更像是在给自己找理由。
“我忍不住了,黎慕然,我爱你。”
“……”
黎慕然皱眉,闭上了眼睛,承受着时易带来的冲击。
他说他爱她,这句话她听时易讲过两遍,一遍是在喝醉的情况下,另一次就是现在,意乱情迷之时。
他从未在正常的状态下说过那句话,从未!
黎慕然眼睁睁的看着天色转亮,感受着一波波的冲击,却很无力,无力的应对着这些她并不愿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