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的人还真不少,就当我还在好奇的时候,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个人乘我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只是一个下按就给我干到了地上,嘶。
“不是?给我干成保洁了”?
我挣扎着,可那人的劲实在是太大了,死活挣脱不开。“跪着听”。
我自然是不乐意的,又挣脱了好几下,发现没挣脱开,干脆就这么趴着。
反倒是押着我的那人不乐意了,刚想动手,正巧老登进来了。
他的气场?
一天时间没见,叔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原先的儒雅,斯文败类,现如今竟完全变了副模样?
张扬。
傲慢。
我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了,这不会是他的孪生兄弟吧?
在我错愕的目光下,他缓缓的朝我走来,然后在我的面前蹲下,先试用手拍了拍我的脸,然后再是把我的下巴打开,检查着我的口齿,在我的愤怒的目光下,他并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挑选着牲畜。
或者把他归为黑三角贸易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知道吗?长青,像你这种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毕竟...”
是欣赏嘛?我看不是。
我低下头去,可还是被身后那人硬生生的拉了上来,我不理解,他的意思,他是想让我看着老登享受下人们的服侍,然后让我自卑嘛?
这可跟之前我见得那个畏畏缩缩的模样可差太多了。
“带他下去准备准备”。老登朝我这个方向招了招手。
“什么”?我开始有点害怕了,可是身后那股巨力仍在死死地钳着我,让我挣脱不卡。
我只能朝他喊:“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当然语言并没有实质性的攻击力。
我还想接着说什么。但我突然感受到了那钳制我的手突然间松了几分力道,我敏锐的察觉到了这是个好机会。
我一个无前摇的泥鳅脱身,就逃出了他能掌控的的范围,可是尽管我的反应是如此之快,但还是被那人抓住脚。
坏事了,现在是他想把我拖回去,但我也在使劲的挣扎,就在我两鏖战的时候,一个手帕就这么出现在了我的嘴边,我来不及做反应,就被他捂住了,这是?
是迷...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老登那边看了一眼,老登他此刻正在享用下人端过来的水盆洗手,而那人跪着,至于他们说什么,我是听不到了。(此处后续放番外,我能肯定的跟你讲这是一个主角黑化的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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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出现在我这的是一些零碎的记忆碎片。
似乎还有一些关于他的讯息。尽管是一些不太友好的东西。
世代皇权交汇的命运根据片面的言语我很难判定孰对孰错,但是当我真正的站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我发现我还是太片面了。
当我真正意识到原来当世界所经历过的八千年以来所有的资料、文献、历史、乃至传承都被浓缩在这么小小的一张纸上面,我才明白,命由天定的这个道理。
现在就好比有一天我正常的走在路上,突然就有个人给了我一个遥控器并对我说这是核弹,或者是别的更大威力更大破坏的武器,能够毁灭世界的道具,他要求你按下它,同时它的嘴里还喊着为了皇权,这个时候你该怎么做?
对,我现在基本上就碰见了这么个情况。
照他们的话来说,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们说,这很重要。
可是,我并不觉得,我只觉得无趣,无用,浪费。
我现在是死了,照他们来说的话,是这样没错。
我现在就像是被八堂会审一样,被一堆“人”围着,审视着。
他们给了我两个选择,我最讨厌做选择题了。
就像我幼时被迫选择跟父母其中的一个生活,我选择了母亲…
我并不认为我选错了,我只是觉得,为什么要做选择题,为什么就不能有所有选项都能选的题目,我记得,那时的我是哭着问的。
他们没有说话,他们只是扭过头去,我费力的将他两拖到一起,我想让他们的手重新牵回到一起,可是,并没有用。
父亲终究还是走了…去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娘说,父亲他是要去做一些很重要的事,我问,有多重要。
娘那时抬头伤感的说“比天还重要”。
我:“那为啥要跟天比较呢”?
“因为这是我们的宿命”。
天还是那个天,只是人嘛总归是会变的。
当我大些的时候,我觉得父亲可能是死了,不然娘不可能跟我讲天啥的,至于宿命我也当那是骗小孩的,再大些的时候我明白了,原来世界上还真有两个选择的答案,也有三个选择的答案,只不过那是多选题,而我的人生并没有多选题,就像现在这般。
我即将要做一道艰难“单选题”。
“一,看完就能回去”。
“二,看完考虑去留”。
“三,不看也能回去”。
他们说的太深奥了,我没听懂,所以就只能照我的词汇量这么翻译理解。
嗯?还有这种好事?
那我当然是选二啊,有什么考虑的?
“当然,我看之前也有几个小问题想问一下在座的各位”。我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道。
“说”。
“你们…还是人吗”?
…
我意识到说错了,连忙补救道:“你们肯定不是人”…
我…
“我的意思是”…
“不用解释了,我的确不是人”。
啊?哦哦哦,原来你们不是人,那没事了。
我松了口气,原来不是人啊,我就说这形态,怎么都不像是人类能够进化出来的。
“忘了告诉你,你现在也不是人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