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瓶车擦挂事件如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和林灵的心头。
我和林灵商量了一下,我说:“因为撞到的是我们学校的家长,我又给了自己的信息,如果家长联系应该会先找我,到时我再告诉你一起处理。”林灵同意了。
这几天,林灵每晚都会发语言问我:今天有情况没有?
我告诉她:没有呢,一切如常,没人找我。
林灵说:希望赶紧处理好这件事。
我说:我和你想的一样。
林灵又说:昨天回去,我告诉了老公这件事,古来都吓了一跳,还说了我一顿,让我最近不要开车了。
接着她又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可能对方已经恢复,觉得没什么事就不找我们了。
林灵一向乐观,我也真切地希望这件事如她所说,只是虚惊一场。
但这两天过于平静,没有收到电话,也没任何信息,总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我和林灵不同,性格一向悲观,总喜欢把事情往最坏方面想,这件事一直不快速处理,我总担心会有不可预知的变故。
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每当上课,我总会不自觉地分心,担心那对母子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我甚至曾在恍惚间,将查课的教务老师误认为是找上门来的家长,内心惶恐不安。每当夜幕降临,我都会梦见那对母子的面容,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满与焦虑,让我无法安睡。
这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教室里,学生们正在写作业。突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低头看是一条微信加好友信息,我即刻通过后,收到一条陌生短信,一看是发生擦挂的家长发来的,她要求我支付她这两天看病的挂号费和医药费,后面附上了附近三甲医院的就诊病例和费用账单。
想着尽快处理此事,我毫不犹豫地按照账单转账,并关切地发去文字:“医生怎么说?”以及“你恢复得咋怎么样?”“孩子脚上饿淤青消除了吗?”
对面消息显示已读,转账迅速被对方收取,对方回道:孩子已经没事,我的脸医生说要等待一段时间恢复,最近我正在擦拭药品,等待皮肤结痂。我再看了下诊断书图片,上面显示着“皮肤轻微擦伤”,我心头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来应该没什么大事,等一段时间,此事应该就会结束,我的心稍微安定了些。
周末回家,我向父母讲述了这件事。他们虽然担忧,但更多的是安慰我,让我放宽心。妈妈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协商解决就好,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家中的大鱼大肉、欢声笑语,让我暂时忘却了烦恼。家的感觉真好,都后悔换工作去了城市的另一边。在家,我深深地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和力量,也更加珍惜与家人相处的时光。
回到学校,我收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周五将有一节公开课由我来上,外校老师和领导来旁听。临危受命,时间紧迫,任务繁重,我感到压力倍增。然而,我知道这是一个展现自己、提升教学能力的机会。于是,我迅速调整心态,投入到紧张的备课中。
临近期末了,只剩八单元课文可以挑选了,顿时感觉自己身上压了一块重石喘不过气来,赶紧找办公室老师商量,最后一个单元哪一篇课文好上、容易出彩。大家集思广益,终于敲定篇目《王戎不取道旁李》。当天晚上回去,就抓紧备课、搜索资料。第二天,提前约好师傅,抽出课间时间去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