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陈均在缅逃离同盟军追捕时,不幸被流弹击中胸口,他并不觉得痛可能是吗啡的作用,血液从弹孔中涌出用手去堵却无济于事,生理上持续带来无力感战胜药物带来的亢奋,他栽倒在地,脑中闪过走马灯,悔意心中起,却不知道在后悔什么,意识逐渐模糊,喘着粗气的嘴巴张浮越来越小,最后一动不动。
......
“孝敬的孩子有哪几种表现,第一种......”
吵,烦躁。
自家老头又在刷该死营销号,声音放那么大,明显是故意放给他听。
“哎呀爸,睡觉呢!”陈均下意识抱怨,每说一个字身体都如皮皮虾般蜷缩张开,表示其对父亲cpu的反抗。
下一刻他愣住了,
是梦吗?
有些不敢轻举妄动,深怕自己哪个操作不对,四周就会像梦境般坍塌。
感受着身下席梦思床垫带来的柔软。
“哟,醒啦,也是再不醒太阳都下班了,你说你天天没个正事,叫你来厂里帮忙你也不去,
那你好歹专心谈个女朋友,......”陈鸣本来还在喋喋不休,不经意间瞟到陈均泪眼婆娑看着自己时,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儿子还能露出这种神情,一乐。
“吼,这又是什么套路?装被女孩甩了,回家跟你老头哭泣泣,来要钱?这演技值5000。”说着陈鸣捣鼓手机给陈均转账。
“爸,我做了个很长很长的噩梦。”陈均努力平复心情也没压住颤抖的语气,双眼不自觉的流泪。
刚刚还觉得陈均在演戏,
但现在陈鸣立马上前安慰,动之以情,自己儿子难过,自己也心疼。
“白怕,白怕有爸爸在,天塌下来有爸爸顶着。做什么噩梦啦?”
陈均不回答。
“梦见妈妈了?”
陈均摇头。
“梦见妖怪了?”
陈均依旧摇头。
“那梦见什么了?”陈鸣想不出来,陈均从小记事起唯一哭的两次,第一次是因为梦见妖怪了,第二次是梦见妈妈了。
“梦见你死了。”陈均能明显感觉到抚慰他头顶的手,颤抖一下,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正要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