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百一十九章 平平安安(1 / 1)大清贤后首页

“王爷您言重了,婢女自小蒙恩王爷,为王爷效力理所应当,何况,我本也没有做什么,若不是平日王爷您教导的好,若不是有王爷您的美名于外,婢女就是再如何的做,我也不会能做出一些什么,更不会做的成功,一切都是王爷您的庇佑,一切都是王爷您的英明。”戚羽躬身说道。“戚羽过谦了,这些年,你所可能会经历一些什么,我心里都能想的到,你能做出今日的一番事业,那也和我无关,当年,我被雍正软禁以后,别说我还什么英明,我还能庇佑你们了,正如秋露刚才之言,我能不连累你们,那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所以,过去的这些年,你吃的苦,我心中都明白,你的不易我一样都明白,你的成绩来之不易,你无须太过谦虚,你有骄傲的资本,我呢,我也有为有你这样的家人而感到自豪,你让我分外欣慰。”胤禵说道。秋露闻言,她笑了笑,她为胤禵对戚羽说的话,胤禵对戚羽的肯定,她心里十分感到高兴。“王爷盛赞,婢女愧不敢当。”戚羽拱手说道。“秋露也很不错,本王不在之时,你一直都陪在戚羽身边,你帮助戚羽料理着一切事务,你也很是辛苦,我也要好好的对你说一声感谢,谢谢你秋露,你也辛苦了。”胤禵笑着看着秋露说道。“王爷过誉了,事情都是姑娘做的,奴婢也只不过是在姑娘身旁,在那些能做到的一些小事情上,伸一伸手,帮一帮忙,打一打下手而已,成就事情的都是姑娘,奴婢没有做什么,您的赞许,奴婢实在是当不起。”秋露闻言,她施礼说道。“哎,不不,事情无大小,再大的事情也都是从那一点一滴的最基本的小事情开始做起的,不论何事,没有基本,没有累积,又怎么可能会能将那事情给做成呢,秋露,不要小看自己,戚羽她的成功,你也一样功不可没。”胤禵说道。“没有,没有,王爷确实是过誉了,一如姑娘刚才所说,都是王爷您平日教导的好,是您的良心苦教谆谆教诲,姑娘带着奴婢们才会做出那一些事情,当真都是王爷您英明神武,真若是说功劳,那所有的功劳理应都当属王爷您,奴婢等也只是效仿王爷寻身效仿学以致用罢了。”秋露说道。“呵呵,戚羽啊,人家都说仆随主相,可见,秋露跟你的时间久,她啊,她跟你是越来越像了,你性子谦逊,她也跟你一样甚是谦虚啊,你们两个都是不喜欢那般的张扬骄傲。”胤禵闻言,他笑着说道。“王爷谬赞了,秋露如此,果真若是说仆岁主相的话,那婢女等也都是王爷您的奴婢,她自然也是随您的,婢女也是随您的,婢女等也都是随王爷您的品行的。”戚羽闻言,她看了看秋露,她笑着说道。“对对对,王爷,姑娘说的对,奴婢真要是随谁的话,奴婢确实随您,因为奴婢和姑娘一样都是您的奴婢,奴婢也是您的婢女。”秋露笑着说道。“好,好,你们两个都如此说,我看,我也是推脱不掉了,既然如此,那你们这奉承的话,本王也就受了,只不过,本王确实是感觉非常的汗颜非常的无地自容啊。”胤禵笑着说道。“王爷玩笑了,您对婢女等过誉,感到汗颜,感到无地自容的,理应是婢女等,婢女等若是做的也还算可以,婢女等不有损王爷您的英明睿智之名,那您,您的确是当之无愧。”戚羽笑着说道。“好,好,不说这些阿言奉承的话了,唉,当年,尽管我为你们未来都已做了打算,但是最终还是都连累你们了,害你们陪我一起受了那多年的苦,虽然我在陵园的日子不太好,可是你们在外面过的比我还更要遭罪啊,唉,是我对不起你们,都是我不好,当真都是我连累了你们啊。”胤禵说着,接着,他长叹了一口气,而后,他继续说道。“王爷,您怎么又说这话,您没有连累我们,那些年吃苦遭罪的是您,我们在外面一直都挺好的,我们过的都很好,您在陵园,您比我们过的辛苦太多了。”戚羽闻言,她看着胤禵立即说道。“我辛苦什么啊,我在陵园虽然没有自由,但我确实是还好,而你们呢,你们在外面不易,你们还在那么不利的境况下,你们做出了那么多的事情,我这一出来就捡了个现成的,让你们不仅吃苦遭罪,你们还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见于此,我真是于心不忍啊,我对你们亏欠太多了,对此,我深深惭愧,我深表歉意,想想,你们跟着我没有过几天安生的好日子,反倒是让你们被我连累,因为我受了那么多的罪,本王心里真是过意不去。”胤禵看着戚羽和秋露说道。“王爷,您不许再那么说,自我们进入王府,您对我们胜过亲人,您对我们的好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们在您风光时与您同甘过,自然,在您命运坎坷不幸之时,我们必须与您一起共同患难了,这都是应当的,您以后绝对不要再说了,否则,婢女等一定会非常生气的。”戚羽说道。“嗯,听你的,不说,不说了,大千世界,终归一切皆都是浮云,以前不说,以后大家都好好的在一起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就行了,这也是如今本王唯一的心愿了。”胤禵说道。“王爷说的也是婢女一直所想的,只要您一直平平安安的,婢女一生都不会再有其他期望了,您安好也就是我们安好。”戚羽看着胤禵说道。“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惟愿大家永远都好,我们一直都要好好的。”胤禵说道。“是,王爷,您说的是,我们永远一直都会好好着的。”戚羽说道。“戚羽,先不说那个韩果儿她究竟和皇宫有没有关系,当初她走的时候,她在给你们留的信件之中,她只是说她有事情要去做,她没有跟你们说,她具体要做的是什么事情吗,比如,她要去哪里,她可能会去找什么人?”胤禵看着戚羽问道。“嗯,没有,她在信中说,她有非常紧急的事情要去做,而且她必须要去做,除此之外,其他的,她什么都没有说,倘若,当初,她要是在信中会告诉我们,她要去哪里,她会去找什么人,或者,直接她告诉我们她要去做的事情是什么,那当初兴许我们就找到她了,也不至于,这些年我们一直都再未见到她,不知她好还是不好了,毕竟,当初她走的时候,她身上的伤还正在开始痊愈,她要是再在外面遇到什么人发生什么事,那她的情况可就是非常的不太乐观了。”戚羽想了想回道。“就已知的这些,我看,她跟皇宫有无关系,我们不太确定,但是她突然离开,她一定是有非常紧急的事情要去做,并且,那事情定然也是她务必要去做的,先前你说的非常的对,能让她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一定非得要去做的事情,对于她而言,必然也是非常重要的,那事情或许在她看来会要比她的生命更为的重要,也只有那样,她才会义无反顾的执意要去做,只是,我在想,你说,一个年少的姑娘,她能有多么重要的事情,她必须要去做,还是能让她连自己的生命安危都不顾的事情,那事情它究竟又会多么的紧急呢?”胤禵背着手,他来回的走着,他思索着说道。“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她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家,她能有多么紧急的事情务必要去做呢,自那时起过去了这好些年,我始终一直也都未想明白,但是,后来,我一想,一个那么年纪轻轻的姑娘,她能受那么重的伤,她能被人用鞭子狠狠打成那个样子,对方能那么狠毒的对待她,那在她身上还能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她应该是有一定的特殊原因,才会让她遭遇了那样凶险的事情。”戚羽说道。“嗯,你说的有道理,那当初你们和她相处的那几天的时间,她可告诉过你们一些什么,或者说,你们从她与你们交谈的对话当中,你们可察觉出一些什么吗,她总不会关于她的遭遇,她身上发生的那事情的背后原因,她一点儿都没有跟你们说过,亦是没有跟你们露出一些什么吧?”胤禵闻言,他想了想,他说着,他又看着戚羽和秋露两人问道。戚羽和秋露,两人闻言,彼此看了看。“有倒也算是有吧,但是,她的那意思含糊不清,我也听不太明白。”戚羽回想了下,她回道。“含糊不清,这样,当时,她跟你说的话,她是怎么跟你说的,你可还记得吗,你要是还记得,你好好的回忆一下,你跟我说说,我听听看。”胤禵看着戚羽说道。“好,当初,我记得,她跟我说,她所遭遇的那事情,非常的凶险,非常的危险,之前,她害怕连累到我,会给我带来危险,尽管,我一再问她,她什么都不愿跟我说,后来,她发现她可能是再也都坚持不下去,她觉得她可能撑不住了,于是,她没有办法,她想在她最后弥留之际,她想跟我说什么,就在那时,她突然吐了血,接着,她就昏过去了,当她醒过来,她发现她自己还活着,我再问她,她什么都不肯跟我再说了,纵然如此,可我从她的那话间的意思,我感觉的出来,她见自己生命已然健在,她一如她之前所想,她不愿意给我带来不好的事情,可能会让我陷入不利的绝境,她才什么都不愿跟我说了,我强烈的感觉她是在担心给我还有我们王府带来不好的事情,她才会那么决意的,嗯,或者,或者,或者她就是不想给我们带来不好的事情,她知道那伤害她的对方的人,一直还都在寻找她,她才会选择尽快离开我们远离我们的,她是为了我们好为了我们周全,她才会在她伤势还很并不稳定时,她决然离去的,王爷,虽然我和那个丫头她接触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是我非常清楚的感觉她是一个非常有善心的人,我相信当时她突然离开,除了她有非常紧急的事情要去做,一大部分的原因,她应该就是不想给我们生出不利的事情,她才会那么去做的吧,其实,先前时,我见她一个姑娘伤的那么重,她定然是非常不幸的,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人极其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故而,我跟她说过不止一次,只要她跟我说出她的事情来由,她需要我的帮助,我非常乐意去帮助她,可是,那丫头始终都不愿意跟我说,我想,她必然是经历了极其不友善的事情,她知道那事情的凶险程度,她不愿意跟我们说也正是不想与我们不利。”戚羽说着,她说到此处时,她看看向了秋露。“她默默离开,在她看来,那她才是真正的对我们不愿没心没肺恩将仇报,她为我们大家思量,她才会带着那么一身极其重的伤,强忍着伤痛撑着气离开离去的。”戚羽看着秋露说道。秋露闻言,她呡了呡嘴唇。“王爷,那个丫头如此,她真的是很是难能可贵啊。”戚羽转头看着胤禵说道。“听你这么说,那丫头她确实还是挺有良心的,只是,从你刚才的那一席话中,也并不能判断出一些那丫头更为具体的一些事情,可见,那丫头她的嘴巴果真是很是密的很啊。”胤禵说道。“她为了不给我们带来麻烦生出事情,她那般也是正常的,不过,王爷,我记得,她跟我说过,她没有父母亲人了,她说她的家人是在当时时间的那几年前突然都被人给杀害了,故而,我又想,王爷,您说,那丫头她的那一身的伤,它会不会是跟之前她的家人被人杀害是有关系的,那两者,它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可不可能,那两者本来为的就是同一桩事情?”戚羽说着,她看着胤禵问道。“有可能,有可能,你说的这一点,我觉得非常的重要,或许,能找到那丫头她的父母当年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怎么死的,也就直接解开此件事情的谜团,那个丫头她的遭遇,还有当年她的父母家人的遭遇,为的都是什么,了解了这些情况,我们才能知道,那丫头突然离开,她要去做的那十分紧急的事情是什么,她又去了哪里,那丫头一直都不肯说一直不愿意告诉你的事情,也才是事情的关键。”胤禵回道。“王爷说的甚是,只是,我们除了知道那丫头他姓韩名称果儿外,她其他的信息,我们一点儿都不知道,她的家人,她家的位置,我们一切都未曾知晓,我们想去了解那丫头她的家世和家事,以判断她和她的家人可能发生可能遭遇的事情,那也没有多么大的可能啊,毕竟,韩姓,名唤果儿的,不管男女,那都太多了,想要去查询,把事情查清楚,那如同大海捞针,谈何容易,再者,我们就连那丫头她跟我们说的名字到底是真还是假,我们都不知道,倘若,当初她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那时她就对我不愿以真实面对,也许,后来,她告诉我她的名字时,她已然就打定主意虚构了一个名字告诉我呢,即便她告诉我的是她的真实名字,那前者也依然是大大不易,何况,后者若是假的,那前者就更不再可能了,当真是一个假的名字,根本就不存在的人,那依着一个假的名字,去寻找一家真实存在的人,并了解人家的真情,那我想,必然是绝无可能的,那太不可能了。”戚羽说道。“你说的确实是,那丫头她告诉你的名字或许的确是有那假的可能,如果当初那丫头她告诉你她的名字时,她当真是虚构了,那去查询起来真的会不可能,而倘若当时她跟你说的是她的真名字,那大清国这么大,精确去寻找一个人,也并非易事,但是,戚羽,我们先不说那丫头她的名字,究竟是真还是假,就我们能知道的,我看你那么的在意那个丫头,你真的要是想要去了解那个丫头,那你也就只能是去试一试了,或许,当初那丫头对你说的她的名字正是真实的,韩果儿正是她自己真实的名字,那你辛苦一些,应该找到她具体的家位,并了解她家中的真情,也是有可能的,况且,既然你是在这京城的郊外遇到她的,那想着,你说,她的家会不会就在这京城外或者是在这京城内呢,亦是她的其他远亲或是朋友,是在这京城外或是京城内的呢,你何不先试着找一找,在可能的地方先找找看,那兴许,你这一找还真的就给找到了呢。”胤禵说道。“王爷说的对,我知道了,我会去试着找找看的,嗯,王爷,那丫头消失了这么些年,您说,她真的要是和皇宫有关,她现在会不会就在宫里啊,而龙拂他们近些时间一直都在宫中找人,可不可能他们找的那人还真的就是那个丫头啊,难道那丫头她真的是入了宫了?”戚羽说着,她往胤禵跟前走了走,她又说道。“宫外,宫内,都有可能,如果那丫头她真和皇宫有关系的话,她这些年一直都在宫中也是有可能的,龙拂他们找的人是不是她,也有可能,却也不完全,毕竟,我们一直都只是在猜测,包括龙拂他们这段时间在宫中究竟是不是在找人,尽管我们有怜儿的观察,那说起来,终归我们也还都是自己的一番猜想罢了,谁知道龙拂他们到底是在做什么,那个丫头她又是什么人,她和皇宫有没有关系,她是不是就是龙拂他们在找的人,那丫头她究竟又去了哪里了啊。”胤禵说道。“是啊,确实是还都说不好啊,那王爷,您看,这宫中此下的情况,我们,您?”戚羽说着,她看着胤禵问道。“目前情况还不明朗,告诉怜儿,让她继续观察,先看看情况再说吧。”胤禵回道。“是,王爷,我知道了。”戚羽拱手躬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