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钰刚做完一台大手术,回到家刚洗完澡准备休息,看到他的信息,不禁暗骂一句。
“厉霆绝,你大爷的。”
但是谁叫他有钱呢,而言钰是个孤儿,从小就喜欢医术,喜欢搞点研究。所以出国留学,都是靠这厉霆绝资助的才完成学业的。
现在实验室是他所有的一切,他可不能失去,于是拨了一个号码过去。
厉霆绝眼睁睁看着陈邦浅把他的腿搭到小沙发凳上,然后她坏坏一笑,拨出一根针来。
他虽然面上波澜不惊,可是心底却早就暗潮涌动了。暗想着,一定要忍住,不管多疼,都不能露出马脚。
莫青烟走了过来,小脸上是恐惧的表情,双手捂着脸,一步步的挪了过来。
“呵呵,浅浅,我看你也挺紧张的,就别扎了。”
厉霆绝挑眉,“你的意思是,她不会针灸?”
他早就预料到了,陈邦浅与莫青烟称为姐妹,这五年又都生活在一块。虽然他不知道她们身后是什么样的势力。
但是以莫青烟的身手就知道,这陈邦浅也不简单。
莫青烟笑得越发的僵硬了,“不是,她懂一点点,这不是关心你嘛,才给你扎扎看。那天那个大妈给的名片,我预约了,可是那医生太有名,有钱都请不到。”
其实请不到,与某人也有关系的,就是防着,怕她真请了来,某人要受苦。
莫青烟之所以说这些只是在宽厉霆绝的心,让他不要太害怕。
不过她也没在他脸上看到恐惧、害怕、惊慌。这个男人冷酷惯了,永远都坐怀不乱的。
陈邦浅捏着针,双眼在他的腿上找地方。他的腿修长笔直,皮肤泛着冷白的光,男色中的极品呀!
她不管了,想到刚刚查的,疼痛神经好像在膝盖下面几寸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