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闳走到吴初夏寝殿前时,只见夕阳正满脸着急的站在门口来回踱步,寝殿里不时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守在门口的宫人们看到他,忙跪下行礼,他摆摆手让人起来,走近夕阳问道“皇后这到底是怎么了?好好的发这么大的火?”
“皇上,您不能这么对我们娘娘,你当初可是承诺过,这辈子后宫里只有我们娘娘一人的,如今您怎么能做出这种伤我们娘娘的心呢,她甘愿做只折翼的鸟被困在这深宫中,可都是为了您啊。”夕阳直接跪在了他面前,带着哭腔的对着他说道。
“哈?朕怎么了?朕怎么会做伤皇后心的事情呢?不是,你给朕起来,把事情说清楚。”李闳只觉得更糊涂了。
没等夕阳继续说,寝殿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吴初夏冷着脸对他说道“皇上进屋再说吧。”
李闳面对生气的吴初夏,还是有点发怵的,可他也看出来吴初夏眼睛红得像哭过一样,心疼得只想快点把人哄高兴了。
进屋看到满地的瓷器碎片,李闳避开从旁边干净得空地往里走,见到吴初夏坐在床榻前,他也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
“你若是真那么喜欢人家开口明说便是,我自会帮你把人纳入后宫,封妃,还是贵妃,你难得喜欢一个人,想给什么名分就给什么名分?何必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还没等他组织好语言哄人,吴初夏先开了口。
“不是,皇后你疯了还是朕疯了,这都是些什么胡话?”李闳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了什么。
“是谁,是谁在乱造朕的谣,分明就是在挑拨离间,皇后你怎么能相信这种鬼话呢?”
“难道皇上没有打算让袁鸢去勤政殿?”吴初夏盯着他问道。
“嗯?皇后怎么知道朕要让袁鸢去勤政殿的?”
“怎么,原来皇上是喜欢偷情吗?这样玩比较刺激?”吴初夏冷笑一声反问道。
“等等,皇后的意思是朕让欢丫头去勤政殿当宫女,是为了那啥?这怎么可能呢?”李闳这算是明白过来到底怎么回事了。
原来是皇后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他要把欢丫头调去勤政殿当差,误以为他是对欢丫头别有用心?
“朕怎么可能?咳咳咳......”李闳一急一口气没喘上来捂着胸口咳了起来。
“皇上,您没事吧,可带了药了?”吴初夏看他憋得都变了脸色,忙起身走过去替他拍着背边问道。
李闳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递给她,吴初夏急忙接过打开药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他嘴里,然后从一旁的小茶几上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
李闳喝着茶水把药丸吞下,又缓了会才没有那么难受,自己这副模样让他忍不住自嘲道“就朕这副身子,都不懂还能活几天,怎么可能还能生出那种心思?皇后也太看得起朕了。”
“皇上不可胡言。”吴初夏听他说这些话忙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