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一刻不停的飞逝,从不以人的意志而改变着。
转眼又是几个月过去了,距离大较也就这几日了。在这段时间里,凌天跟华敏儿更加用功的修炼,他们在寒潭里努力下潜着,以激发自己最大的潜力。
不得不说华敏儿的体质惊人,先天木灵之体真不愧是修真界最强的几种体质之一,短短几个月她就从固气期二十七层修炼到了固气期三十四层。这还是在她同时修炼灵气跟肉体的情况下,要知道这需要的灵气可是成倍增加的。
而凌天的修为进境更是惊人,已经从十八层修炼到了固气期三十二层,比华敏儿也不过低了两层而已。怪不得华敏儿时刻不敢放松修行,有凌天这个变态追着,谁都会有一种压迫感。
凌天除了修炼灵气和肉体外,也时常与破穹弓沟通。随着他时常给破穹喂血,破穹也在渐渐修复着,威力也更加强悍起来。在这几个月里,凌天也终于确定了一件事,这张破穹弓是五行金属性,怪不得破穹时刻散发着一种精金杀伐之意。
随着凌天的修为增进,他可以射出的灵气箭也越来越多了。他现在全力之下可以轻松射出十数箭,要知道这灵气箭的威力可以威胁刚进入金丹期的强者的。以他固气期的修为居然能威胁到金丹期,由此可知破穹的威力有多强悍了。
凌天也曾试着用箭羽射箭,但可惜的是,即使他费尽全身灵气,也拉不开弓箭,更遑论要射箭了,为此凌天惋惜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过他隐隐有一种感觉,等他到金丹期的时候,他就可以用这些箭羽了。对此,他有一种浓浓的期待。
这天,凌天刚结束一天的修炼,他从寒潭里游上岸边,驱散着体内浓浓的寒气。顿时,凌天身上雾气缭绕,寒气被尽数排除,他苍白的脸也慢慢红润起来。
“还是不能潜到潭底,我已经下潜了三千多米了,也不知这寒潭到底有多深。”凌天剑眉微微跳着,眼眸中闪现着奇异的光芒。
依他现在的肉体强度,即使是寻常元婴期高手也不见得比他强悍。不过即使是这样强悍的肉体,却依然不能下潜到潭底。怪不得青云山无人知道这个寒潭到底有多深。
青云宗修为最深的青云子也不多元婴后期,他不曾修炼肉体,自是也不能达到寒潭底部,所以寒潭到底有多深也就不得而知了。
“寒潭底会有什么呢?为什么我总感觉心里有些异样,好像下面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凌天思忖着,心中总有一种对潭底的期望,这种期望越来约浓。
凌天得到破穹以后,以为这种心里的异样是因为他们。不过后来却排除了这个可能,每一次下潜时,他心中依然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他私下也曾问过破穹弓,不过破穹弓对此也是茫然。
“唉,算了吧,等以后我修为高了,自是有机会到下面一探究竟的。”既然想不通,凌天也就不再在这上面浪费心神。
“哗哗”
一阵破水声打断了凌天的思绪,凌天知道,华敏儿也修炼完毕了。
华敏儿走向岸边,也不说话,盘膝祛除寒气来。凌天见了,仔细端详起华敏儿来,眼眸中满是浓浓的柔情,温柔的仿佛可以融化九天冰雪,融化彻骨铁血。
“嘻嘻,凌天哥哥,明天就要大较了,我们今天就修行到这里吧。”片刻后,华敏儿运功完毕,翩翩然来到凌天面前,巧笑倩兮,犹如明媚的蝴蝶。
“嗯,嘿嘿,好期待明天的到来。”凌天微微一笑,眼眸中却带着些许促狭,有点坏坏的味道。
“是啊,也不知明天谁又要倒霉了。”华敏儿嘻嘻一笑,自是明白凌天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青云宗众多弟子还不知凌天能修行灵气,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居然对一个“废物”青睐有加,对此他们早憋了一口气,想教训凌天,显示自己比凌天强大,以搏华敏儿芳心。平时他们没什么借口出手,大较可是为他们提供了一次绝佳的机会和理由。
而凌天也正要借此机会,发泄一下这些年被叫“废物”的阴郁情绪,他那一抹坏坏的笑自然也就很好理解了。
“呵呵,是他们自找的,怪不得我哦。”凌天眼眸中的笑意更浓了,嘴上却说着无良的话。
“嘻嘻,估计现在青云山没几个人会是你的对手,金丹期的人不出,谁又能奈你何。”华敏儿掩面轻笑,仿佛能看到明天凌天“欺负”青云山弟子的情形。
“即使金丹期出来又如何,我又有何惧!”凌天剑眉轻挑,如要刺入云端般,表达它主人强大的自信和谁与争锋的气概。
华敏儿微微一笑,道:“也是,破穹一出,即使是金丹期的高手也只得避其锋芒。”
华敏儿知道凌天的自信从何而来,自不会认为只固气期的凌天说那些是狂妄之语。
凌天嘴角微微一翘,摇了摇头。其实,他很自信,即使他不用破穹弓,也可以对付金丹期的高手的。
“其实,这次大较我是不会用破穹的。”
“为什么啊?”华敏儿眼眸中满是好奇的光芒。
“父亲说人不要轻易亮出自己的底牌,这些底牌关键时刻会救自己一命的。”凌天眼眸深邃,回忆起父亲语重心长的教导来。
“哦,这样啊,嘿嘿,我明白了。”华敏儿冰雪聪明,很容易就理解了凌天那句话的含义。
修真界人心险恶,也不知会有谁觊觎凌天怀中璧,有宝自是不可轻易示人。
“嘿嘿,低调,低调。”凌天忍不住的揶揄,然后又道:“慢慢玩才会有意思的嘛。”
说完这句话,凌天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带着几分狂放不羁。
“好啦好啦,知道你有的是手段对付挑战你的人,不过你也不用笑得这么阴险吧。”看着凌天阴阴笑着,华敏儿忍不住调侃道。
“这么,担心我对付你的那些忠实的仰慕者吗?”空气中微微飘荡着些酸味,渐渐弥漫整个谷底。
“切,谁认得他们。”华敏儿微微啐了一口,不过继而心中满是得意的甜蜜笑:“不过我好像发现某些人吃醋了哦,嘻嘻。”
“才没呢,哼哼。”凌天英俊的面容微微一红,犹自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