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一个小小的公主,因一个很巧的给予打我降生在一个特别的地域,且将这里最大的权力交于自己,天下之大,还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有些人希望有很多人了解自己,让自己受更多人关注自己,而我不是,我是希望我的一些东西是别人看不见的,埋到内心深处和尸体一起埋在大地里,和尸体一起燃烧成灰烬。这还好呢,如果把这摆出来,不管大小都会记录在这个世界里。
在小时候大概将近十岁的时候,线下眼线查到拓山是杀掉先王的凶手。我没见过父王很多人都告诉我,先王是个厚德载物,心有大爱,人人爱的君王,那些人还教我孝顺设慈悲,但我在街上匿名散步却隐隐约约感觉民间并不喜欢先王,我很纠结。
一些年龄大些的老人的床下有被扎成刺猬的先王人偶,等做一些诅咒行为,对皇室敢怒不敢言,百姓苦无处发泄久已,孝顺二字成了一种流行,自然没多少人违背。虽然杀人很恶劣,但是按亲人上,我应对拓山有一定的惩罚,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但他可能是伤害百姓的凶手,没人敢碰,有人挺身而出,杀了未必完全事件坏事。
这难题以前一般是下属定,我看清自己身份,这些判决终将是我要面对的我跟大人说下一次我试一试,决定权不归自己,坐在王座上依然汗流浃背,呆呆的看着前方,眼前是几岁时和拓山玩耍的回忆,7岁时的夏天我追着一只兔子跑了大半个操场的长度,跑到也是汗如雨下,拓山用满是被魔法所伤成老茧的大手用兔毛做的小手绢擦我的樱桃小脸,眼角的水阀微微漏水,我扭紧水阀没有流出。
“到哪个步骤了。”
“公主,到押犯人了。”
我语气颤抖然后坚定:“哦......押犯人!”
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却感觉是重新认识他,一个是只活在别人嘴里的虚无,一个是能摸的到的美好,我无法直视刑台,好像过去的一切才是虚无,拒绝那些对自己好,感觉拓山叔对自己的好都是为自己的所谓的罪孽进行的偿还,对自己的补救,不是真心。
自己的良心控诉刚刚的想法法,那力量如排山倒海。“如果拓山叔不喜欢自己,能对抗所有压力保护我?如果拓山叔没有真心待我,那他为什么无微不至照顾自己七年?谁能假装那么长时间?塔塔奈凭良心问问自己,世上有那么多各种人有坏的有好的有坏的,我却那么幸运有一位如此不离不弃,为我赴汤蹈火,文章中不是亲人但胜似亲人的感情浪漫表现在自己的童年里,你真的能否定这一切吗?而且拓山和老百姓们的关系都很好。”当时越想越感觉自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