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姬嫖听起来不押韵,三人听四妹的,跟她亲娘一个姓。
张招弟死了,现在的她是刘嫖。
刘嫖没上过学,听不懂两个姐姐说的典故,但是直觉告诉她,这是个好名字。
她对娘的记忆很模糊,刘嫖的娘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实人,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干活。
她爹虽然是上门女婿,但欺负她娘是个老实人,让家里的娃都跟她爹姓张。
这不公平,
她偏要跟娘姓!
她爹张狗蛋,好吃懒做,天天和他的狐朋狗友去城里晃悠。不然就是带张来宝去吃香的喝辣的,带着张来宝喝酒。
没钱喝酒了就在家里骂她姥姥,用藤条打她们几个姐妹,张来宝就在旁边嘲笑。
她太瘦了,
连张来宝都打不过只能给它们吃点花蘑菇,发誓长大了一定要打回去。
——
除了刘嫖,还有一个十岁的女孩,李忠良把她安顿在自己的父母家。
等孩子睡着了,她才从一楼出来。
李忠勇累了一天,腿上灌满了铅,迈着沉重的步伐爬到三楼回家,敲门,“是我”。
新婚不久的人夫打开门,看见早上出门还活力满满的妻子,此刻一副肾虚样,像被妖怪吸干了精气,大吃一惊,连忙扶她进来,“你这是怎么了?”
两人还没孩子。
当初相亲的时候,靠在窗边的男人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阳光下发光的的确良下藏着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想,好一个天生尤物。
女人抱着人夫精瘦的腰,闭眼感受那股蓬勃的荷尔蒙,像喝了雪山上的陈年烈酒,有些醉。
换好鞋,进客厅。
屋内烧了炭,很暖和。
人夫一直在看书等妻子回家,精致的脸蛋被热气熏红,他坐下倒了杯水给妻子喝。
女人把半杯水喝完,又嫌弃站着累,也坐到竹椅上,疲惫得埋在人夫的怀里,困的要命,声音含含糊糊传来:
“遇到个大案,估摸着要查到年底”
她眼皮已经困的睁不开了,手不小心放在人夫Q弹的囗囗。
妻子今天怎么怪怪的?
或许是因为热,人夫的衬衫没有全部扣上,雪地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开门的时候被冷气拂过,现在有些泛红。
诱惑动物在雪地上翻滚,实验,是否能用毛茸茸的爪子在雪面按下一朵朵梅花印。
掉进陷阱的白兔无知无觉,看见猎人来了,还用自己柔软的绒毛蹭猎人的手。
他躺在椅子上,关心妻子“那……你先休息会,我去给你放热水”说完,人夫的双手扶着椅子想起身,女人太重没成功。
对危险的直觉,让他想要远离,精神却期待陌生女人带他沉沦在欢愉的海洋。
“老婆?”女人好像睡着了,在梦游。
人夫感到不知所措,左手落在女人头发上,右手护住她不掉下椅子。
因为室内暖和,他只套了件衬衫在上面,质量不是不好,他的衬衫被雾气浸□,美味若隐若现。
真□,□□就湿了。
他没有妻子吗?
勾引她一个陌生女人。
女人阴暗的想,
那她就好心的假装一下人夫的妻子。
她抬起头假装睡了一会儿,看着人夫虚弱道“忙了一天我又饿又累”